两山对峙山谷开口,是沁水河道,河道两边是可以容得下骏马奔驰崎岖山道,寒水幽鸣,两侧怪石嶙峋,这带群山都是石山,山上植被稀疏,岩石坚硬,难以穿凿,无法修建固定寨垒,两侧悬崖峭壁,距离沁水足有数十丈高度,虽然临水,却是取水困难,难攻可也难守,所以当初北汉军没有在这里固守,与其在这狭窄之处消耗实力,不如在平坦之处更可以发挥骑兵
可能亲自出手,秋玉飞也被拘留东海,剩下人中应该苏青可以应付,就是有些不能应付,齐王身边高手也可襄助,急着,绝对不能让他们识破。”
宣松几乎是小心翼翼地道:“末将遵命,大人可是身体不适,还是快些休息吧。”
抬头,看见小顺子、赤骥、呼延寿等人眼中都是闪过忧虑之色,笑道:“怎?都是大惊小怪模样?”
小顺子突然声轻叹,将粒药丸塞到口中,只觉得身心渐渐松懈下来,甜美梦境向袭来,很快就昏睡过去。
宣松心惊地道:“大人面色为何如此苍白,可是旧病复发?”
小顺子冷冷道:“公子为此战,殚精竭虑将近半载,如今诸事已经尽在算中,公子松懈下来,不免有些倦怠,宣将军,此战胜败,你关系重大,若是因为你缘故让公子功败垂成,定不会饶你。”说罢抱着江哲进入车厢,赤骥忧心地望车厢眼,坐上车夫位置,挥起马鞭。
望着远去马车,宣松心中阵愧疚,方才他还在腹诽江哲临阵脱逃,却全然没有想到令敌双方按照他布局行动,需要耗费江哲多少心思,他断然道:“立刻出发,们去接应齐王殿下。”自有亲卫奉上甲胄马匹,宣松换衣甲,策马扬鞭,向沁源方向奔去。
远方战场上,李显几乎是边断后压阵,边低声暗骂,自己怎会如此之蠢,当初想来想去,居然就没有想起代州军,林碧会来助阵,他倒是想到过,可是代州军会来半以上,他可没有想过,毕竟代州军不出境,乃是人们心中常识,而且谁都知道北方蛮人蠢蠢欲动,谁会想到林碧会如此大胆,带大半军力南下呢?不过他骂得最多还是江哲,全盘安排李显还真得不大清楚,所以他心中有些没底,不知道后面安排是否妥当,不由后悔自己当初被江哲三言两语激得只想和北汉军拼个你死活,没有详细追问。这时候,荆迟已经从前军转来,前面自有雍军宿将开路,他也跑到后面相助齐王断后,策马奔到齐王身边,荆迟有些沮丧地道:“殿下,咱们妄称英雄,竟然被个女子打得落花流水,这下可怎办,回去之后怎见人啊?”
李显也懒得和他解说,反正到时候荆迟自然就知道,努努嘴道:“别愣着,代州军又上来。”
只见远处烟尘滚滚,凝而不散,代州军逼近雍军后阵,却不冲锋,只是游弋往来,不时用弓箭猎杀猎杀落后雍军骑兵,偶尔还有胆子大勇士冲入雍军军阵,厮杀番再退去。搅得雍军不安宁,李显眼中寒光闪,提着马槊亲自到阵后,有他压阵,雍军胆气立壮,也开始凌厉反击。两军就这样纠缠不休,却都没有放慢速度,日影西沉时候,雍军前锋已经进入宣松布下第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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