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笑,摆手,小顺子取过个锦盒递到李显面前,李显好奇地看着锦盒,正要伸手打开,却笑道:“盒中之物不好给人看见,王爷回去再看吧。”李显本也不甚关心,便挥手让个亲卫收,接过小顺子递过酒杯,饮而尽,懒洋洋地道:“本来本王还想和你较较劲,若是能够路取胜,势如破竹,你有何安排都是徒费心思,想不到龙庭飞如此厉害,本王始终不如,落得个惨败而
〖四月初七,雍军溃逃,代州军轻骑挡前路,龙庭飞将大军尾随不舍,至泽沁边境,两军战未酣,雍军伏兵尽出,则长孙冀奉雍帝命,隐踪迹,藏将旗,潜伏于此多日,三十六万雍军困北汉军于野。
——《资治通鉴·雍纪三》〗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临时寄居小村庄已是春意盎然,满村杏花已经是含苞绽放,红、粉、白,团团,簇簇,娇艳清新,最动人杏花疏影。
令小顺子在村口亭子里面铺上锦毡,四周围上锦幔,个火炉放在旁边,上面温着壶上好汾酒,这大铜壶可以装上十斤酒,最适合聚饮。裹着大氅坐在铺着张黑熊皮太师椅上,温暖舒适皮毛让有种可以完全放松感觉。
呵口气暖暖有些冰凉双手,对着槛外杏花,不由生出酒兴,望望那大铜壶,还没开口,小顺子已经然,取出把小银壶,从铜壶中取酒注满,然后又从银壶里面倒出杯热酒,用白玉杯盛递给,望着原本清澈明晰汾酒在品质绝佳白玉杯中呈现出琥珀之色,满意地啜饮小口。这时,耳边传来疾驰马蹄声,抬起头,看见绝尘而来队骑士,为首人正是征尘未洗齐王李显,身后则跟着干亲卫。到近前,李显丢缰绳,大踏步走进亭中,放下酒杯,起身恭迎道:“多日不见,王爷可安好。”
李显望着半天,眸中神色变幻万千,良久才道:“随云,你所料没有差错,连战连败,若非你事先已有安排,设下大军埋伏,只怕今次真是惨败而归,不过随云,虽然料到你会从别处调兵,要不然早就知道你安排,还是想不到皇兄这次会这大手笔,难道你们不担心帝都安危,可别瞒,现在南楚仍有威胁,李康在东川蠢蠢欲动,都知道,你们不怕有人趁机作乱?”
笑道:“王爷过虑,大雍江山稳如泰山,皇上早有安排,不过哲需向王爷请罪,方才得知北汉军入伏,臣已经令人送八百里加急折子上去,说是军沁水河谷惨败,请皇上速发援军。”
李显神色变,继而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随云你心中果然是自有丘壑,在你心里北汉战局不过是棋盘上角之地罢,想必你已经为老三设下陷阱,就等着这边大局抵定,好请君入瓮。”
含笑道:“这些琐碎事情,王爷不必挂心,倒是王爷这些日子辛苦非常,哲已备好美酒为王爷接风洗尘,王爷也该先饮杯才是。”
李显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大笑道:“随云你本事是领教,也怪先前自大,只说放手让你施为,绝不多问,结果本王成你棋子,这些本王都不怪罪,不过这次本王几乎丧命,你也该有些补偿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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