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眼中寒光闪,冷冷道:“赤骥,退下去面壁思过,不经允许,不得出门。”
李显心中觉得古怪,但是见到小顺子如此直接地惩罚那个少年,全无让自己得知其中缘由意思,也只能笑之。孰知那少年竟然扑到亭子前面,俯身拜倒道:“求公子恩典,允许赤骥去代州行。”李显心中震,目光落到江哲面上,却见江哲神色从容自若,只是神色间多几分肃然。
赤骥直到跪倒在地,才明白自己说什,但是他没有丝后悔,即使说出这番话结果可能是被拘禁,可能会失去自己目前所有切,但是他却全然没有丝悔意,这刻,他心中只有那个红衣娇俏少女,自从东海归来,令他魂牵梦萦倩影。虽然当初盗骊警告过自己,既然已经错放深情,便要勇于面对,可是他终于发觉自己只是个懦夫,他逃避这切,随着公主回到长安,奉密令去南楚整顿天机阁情报网。最后他终于按耐不住,接公子谕令来到北汉,他以为自己可以狠心看着那个美丽少女死在战场上,或者死在屠刀下,可是当他知道代州陷入绝境时候,他竟然还是崩溃,此
只得道:“公子既然心意如此,这就亲自去沁源趟,公子安危,还请王爷多多看顾。”
李显道:“你放心,重立中军大营之后,就让随云回营。”
见事情已经商量妥当,笑道:“怎不见荆迟呢,听说他也无恙?”
李显噗哧笑,道:“这家伙担心你罚他,最后扯着长孙冀不放,说是要去看龙庭飞被围之后惨状,说什也不和本王来见你。”
淡淡笑,道:“他可是怕怪他屠城之事?”
李显眼中闪过丝讥讽,道:“不知随云你怎会收他为弟子,若是他聪明些,便知道你不会怪他非常之举,他偏师远袭,若不是杀伐决断,只怕会陷入苦战,只是你这人虽然心狠手辣,平日里却是温文儒雅,浑让人忘记你乃是心硬如铁之人。”
不理会齐王对评价,从容道:“虽不怪他,但是却不能不罚他,想来皇上也会给他些惩罚,大概这次功劳是没有,毕竟将来大雍是要安抚北汉民众。”
李显微笑摇头,道:“这些事情懒得理会,自有皇兄斟酌,随云,林碧既然不可杀,可有什法子动摇代州军军心,这些时日可是见识代州军厉害,这样铁骑若是杀得性起,军只怕损失不轻。”
代州,漫声道:“却看胡马,揽尽雁门春色,旬日之内,蛮人将会进攻代州,代州骑兵只余万人,对着蛮人铁骑,必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代州林远霆卧病,留在代州林澄仪、林澄迩勇猛有余,智谋不足,幼女林彤从未领军,恐怕是凶多吉少。只需将这个消息传扬出去,代州军哪里还有死战之心,十日之内若是不能决战,只怕林碧也不能控制代州军行动。”
李显正要点头,耳边传来杯盘粉碎声音,李显闻声望去,杏花从中,个二十许年纪少年人矗立在树粉红杏花之下,神情怔忡,面色苍白,在他脚下,个青瓷盘子摔得粉碎,地上散落着干果糕点,李显愕然,这个少年他认得,正是随云属下侍从赤骥,也曾有数面之缘,却不知他因何事如此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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