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容生面孔接近,你不见虎赍卫正盯着们,除荆将军,们还没有资格接近江大人。”戴钥仔细看,果然在那亭子周围,都有虎赍卫把守,就是齐王亲卫也站在远处,不能接近亭子百步之内,戴钥心中生出懊恼之意,面上却神色不变,侧头问道:“怎这位江大人这般高傲?”那亲卫笑道:“这你可就怪错江大人,江大人性子随和得很,这是皇上意思,听将军说过,从前江大人遇刺重伤,几乎丧命,自此之后,江大人身边侍卫直是皇上指派。”戴钥点头示意明白,心中却生出古怪念头,若是大雍皇帝想杀这位江大人,岂不是易如反掌,刚想到此处,他只觉得亭中道冰冷目光从自己身上掠过,不由心中寒,他忍住心中惊惧,过须臾才将脖颈转回去,抬头望去,只见个貌如冰雪青衣少年站在杏花影中,手执银壶,虽然做着下人之事,但是见他气度却全无分奴颜婢膝之态。邪影李顺,这个名字立刻涌现在戴钥心头。
戴钥正在思忖,笛声休止,只见那个长跪弄笛少年俯首叩拜,沉默不语,戴钥心中觉得奇怪,却不敢多问,只是暗暗留心,只见那亭中灰发青衣之人,缓缓站起,走下石阶,将那少年搀起,叹息道:“你心意已明,你要去代州,不阻你,只是你不可轻言牺牲,希望待雍军平定代州时候,你能够回来见。放心,不是要你做什,只是要你尽量活下来,回来见。”那少年起身之后,用衣袖拭去眼泪,恭敬地退去。戴钥虽然莫名其妙,但是这个少年将要去代州,这点他却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生起疑云。
这时候,荆迟已经面色古怪上前施礼道:“末将拜见先生,不知先生可安好。”
心中暗暗偷笑,望着面色不安荆迟,道:“怎荆将军有暇来见?”
荆迟苦着脸道:“末将知罪,请先生责罚。”
淡淡道:“罚你做什,你是朝廷重臣,军中大将,千里奔袭,就是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虽有个小小爵位,但是荆迟你封侯也不过是早日晚日事情,若论职位,江某这几日身子不好,已经上书辞去监军之位,虽然还没有旨意,仍然得尸位素餐,不过可不敢责罚你这位带着重兵悍将。”
荆迟听这番诛心之言,吓得魂不附体,只当江哲真得生恼意,连忙拜倒道:“先生休要发怒,荆迟不是存心怠慢先生,只是此番带兵多有不到之处,唯恐先生怪罪,因此来迟些时候,求先生不要动气,先生正病着,若是伤身体,末将也是寝食难安。”
戴钥远远看着心中骇然,他可以隐隐听见两人语声,平日跟在荆迟身边,见他豪爽粗直,此次行军,又见他血腥镇压,心中早将荆迟当成杀星,想不到他竟在个文弱书生面前如此卑躬屈膝,让戴钥心中惊,莫非是这个老粗竟是尊师之人,还是这青衣书生有着让人不得不畏惧尊敬实力。魔宗之人,本就是尊敬强权实力,最瞧不起那些仪仗权势地位盛气凌人之辈。戴钥怎看也不觉得那青衣人有什威势,为何方才那少年和荆迟在他面前都是战战兢兢,甚至连邪影李顺这等不可揣测高手甘愿做他奴才呢?他心中疑惑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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