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色将晚,攻打陈仓大军陆续回营混乱时机,私下里和章函见面之后,上官彦忐忑不安地回到和熊,bao合住营帐,虽然两人如今实际上是人质身份,可是霍义并没有亏待他们,让他们两人住在起,平日对他们也是没有丝毫折辱,若非是头上隐隐悬着利剑,对于精明能干霍义,上官彦倒是感激尊敬居多。可惜他很清楚,只需道令谕,这看似对自己两人颇为照顾少年,就会毫不犹豫地处死自己两人,所以上官彦始终不敢掉以轻心。尤其是章函告知自己如今情况变化,自己和熊,bao需得立刻脱逃,他更是忧心忡忡。霍义虽然没有明言,但是自己和熊,bao必须有人随时在他身边听用,不能离开他视线范围,如何能够两人都安然脱身呢,上官彦努力地想着。不过不论如何,现在他需要和熊,bao说明此事,现在正是军中晚饭之前休憩时间,熊,bao应该已经从霍义身边离开返回营帐,而自己在晚饭之后还要到霍义身边听用,虽然只有半个时辰时间,但是相信可以和熊,bao说个明白,这样旦事情有变,熊,bao也不会随便落入别人陷阱中。
走入营帐,上官彦只觉得心头震,他看见霍义负手站在帐中,却是不见熊,bao,莫非义父等人到此消息已经走露,上官彦心里想着,却不得不上前施礼道:“属下见过公子,公子怎会到这里来,莫非是有什紧要事情?”
霍义朴实面容上露出丝冰冷笑意,道:“盟主有谕令传下,今夜你们都需留下听用,若有违背,不仅你们自己要受重责,还要连累家人。”说罢,右手开始把玩着块玉佩,眼中流露出浓厚威胁意味。上官彦仔细看,只觉得心中冷,那块玉佩他认得,正是刚刚和他分手章函身边之物,这块玉佩乃是章函四十寿诞时候,上官彦送给他贺礼。因为章函平日对上官彦多有青睐,上官彦为表示心中感激之情才特意买块据说可以辟邪汉玉献上,章函感于上官彦孝心,几乎是玉不离身,就是方才,上官彦也看见他腰间悬挂此玉。如今这玉竟然在霍义之手,难道不过片刻之间,章函竟然已经身落虎口,想来熊,bao也已经被拘禁起来。他忍不住按住腰间剑柄,腔热血涌上心头。
霍义仿佛不知他心中变化,仍然笑道:“对,令弟们已经找到,他毕竟年轻,竟然私自去截杀明鉴司密谍,结果被人俘虏,幸好明鉴司想要从他口中问出方机密,才没有杀害令弟,这次洛剑飞率人捣毁明鉴司处密舵,结果救出令弟,他虽然受些委屈,但是精神还好,两位可以放心,不需数日,你们家就可团圆。”
这番话仿佛桶冰水从头浇下,上官彦恢复冷静,心中阵悲哀,想不到自己等人终究是逃不出锦绣盟控制,多日来苦苦支撑意志终于崩溃,他颓然道:“公子还有什吩咐请直说无妨,只是盟主这样对待们这些盟友,实在是令人心寒。”
霍义淡淡笑,那朴实面容似乎多几分狡黠,他对愤愤不平上官彦说道:“其实也是你们直不肯甘心听命,若是你们心中没有敌意,盟主和副盟主又何必和你们过不去,如今你义父几个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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