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只有念,便是死在林彤之前,林远霆心中然,望向赤骥眼神多几分嘉许,说道:“贤侄人品才华都和彤儿相配,只可惜彤儿既然身为林家后人,就没有舍弃代州军民逃生理由,彤儿,你可怨怪为父?”
林彤擦干眼泪,道:“爹爹何出此言,若能战死沙场,女儿也可进入祠堂,这是何等荣耀,女儿怎会怨怪父亲,请爹爹吩咐,们该如何做?”
林远霆欣然笑,道:“好,林家果然没有贪生怕死之辈,不过你们也不可轻易舍弃生命,此战之后或能留得性命,你们也不可轻言牺牲,彤儿,昨日已经令你大哥带降表去见雍帝。”
林彤大惊,道:“父亲你说什,请降,这是为什,你将母亲和姐姐,还有三哥四哥置于何地?”
林远霆抬手阻住林彤说话,淡淡道:“林家是为代州而生,不是代州为林家存在,已经想得很清楚,雍帝大军截住代州和晋阳通道,代州已经成孤军,只能独自面对蛮军,这次虽然可以设下计策,破去蛮军主力,但是四分五裂蛮军定会更加猖狂狠毒,代州主力被阻截在晋阳,对着十数年来最猛烈次侵扰,代州已经是无能为力,唯办法就是投降大雍。雍帝乃是贤明圣主,怎会不知道代州重要,之所以没有攻入代州不过是碍着们林家罢,如今令你大哥去请降,又将仅剩兵力消耗在雁门关战场,雍帝就再没有任何顾忌,必然会星夜前来援救,代州几十万百姓就可以免受蛮人残害。”
林彤泪如雨下,她明白父亲是要用林家牺牲换取代州生存,她抽出腰间佩刀,在左臂上划,鲜血泉涌,血泪交映下,林彤肃容道:“女儿明白父亲意思,林家只可以为代州牺牲,若是女儿侥幸生还,也会向雍帝请降,绝对不会让代州军民为林家私事和大雍铁骑为敌。”
赤骥听到此处也是心痛如死,这两父女所说他全然不能辩驳,昔日离开公子时候,公子就曾经暗示就是代州胜蛮人,林家也难逃覆灭结局,因此希望他能够即使脱身,甚至就是带走林彤也可以,保住人还是可以,那是公子未曾言明意思,可是此刻他却明白,自己心爱女子果然是巾帼英杰,是断然不会苟且偷生。他扑通跪倒在地,道:“侯爷,晚辈对郡主情有独衷,希望侯爷将郡主许配给赤骥,赤骥情愿和郡主同生共死。”
林远霆眼中闪过欣慰神色,但是却摇头道:“贤侄,你近日来助代州军民守卫雁门,已经是犯贵上大忌,如今何必还要蹈此死局,楚乡侯圣眷正隆,贤侄你日后前途无量,何必要为小女放弃切。”
赤骥不语,接下腰间竹笛,吹奏起来,那笛声高亢激越,林远霆虽然出身将门,却是娶位曾有才女之称公主妻子,对于音律也不陌生,听片刻,拊掌唱道:“将军百战身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似雪。正壮士、悲歌未彻。啼鸟还知如许恨,料不啼清泪长啼血。谁共,醉明月?”,词曲勇烈,令得室外守卫将士也都侧耳倾听,心中满是赴死豪情。林远霆叹息道:“想不到你也能领会铁血金戈,生死掷豪情,好,好,你果然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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