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林彤。安庆长公主得知丈夫和爱子战死消息,再加上雍军入境,所以病不起,林远崇已经可以扶杖而行,以长辈身份主持丧仪,林澄仪和林彤、赤骥都在守灵,众人都下意识地将觐见雍帝之事抛到脑后,就是赤骥,也不愿当真去面对李贽,谁知道最后会如何处置林家呢?在这种情形下,李榷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回报给雍帝,等候谕旨行事。
五月十四日,拖着沉重脚步,走向灵堂,赤骥越发觉得疲乏,丧仪本就十分繁复,何况林远霆身份尊贵,种种礼节更是不能轻忽,林氏兄妹都不擅长处理各种琐事,只有赤骥熟稔外务,他只能以女婿身份四处奔走,反而是林澄仪和林彤,除在灵堂守孝跪灵,接待前来吊唁宾客之外,没有更多事情要做。方才有军士前来禀报,说是驻扎在代郡之外雍军突然有异动,赤骥苦笑,如今难道还有什法子对付强大雍军铁骑,再说就是有法子,难道自己还能和大雍为敌不成。
走入灵堂,只见容色憔悴林彤怔怔地望着堂前灵柩和牌位,林澄仪则是木无表情地跪在上首,堂下都是代州军仍然存活下来将领和代郡*员,各郡县来吊唁军民几乎都已经祭拜过,这两日灵堂已经不再那忙碌。这些将领和*员都在下面窃窃私语,有些事情终究是要面对,可是却无人能够忍心去和林氏兄妹说及此事。赤骥微微叹,走到林彤身边,柔声道:“彤儿,你这些日子太辛苦,到后面休息下吧。”林彤抬起头来,眼中闪过悲色,道:“骥郎,明日就带着众将去忻州觐见,正式递上降表,答应父亲事情,不会反悔,你也不用担心会和大雍为敌,无论如何,代州能够守住,都有雍军功劳。”
赤骥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拍林彤香肩,他能够说什呢,即使明知这少女说出这番话时心痛如死,却也只能看着瞧着。
正在灵堂上众人听闻林彤话语,都在黯然神伤时候,门外有军士来报,说是有客人前来吊唁,林彤皱眉道:“不是早就有令,凡是前来吊唁皆可直接入内。”那军士道:“启禀郡主,来人不是们代州人,属下见他们颇不寻常。”林彤淡漠笑,道:“怕甚,难道现在们还有什顾忌,请客人进来吧。”军士唯唯应诺,退下去,不多时行人直向灵堂而来。
代州众人都是用目瞧去,设祭已经多日,代州各地凡是有些名望声威人几乎都已经亲自前来拜祭或者遣人代祭,怎这时候还有人前来祭灵,目光落到来人身上,人人心中都生出不同寻常之感。来人共有四人,走在最前面人身穿素衣,大概三十五、六岁模样,相貌威武雍容,气度恢宏,大步流星,有龙行虎步之姿,令人不敢正视,而在他身后半步随行则是个灰发男子,两鬓星霜,却是相貌儒雅俊秀,素衣儒服,洒脱不群。在两人后面并肩而行是个相貌平平中年人和个相貌清秀阴柔少年,皆是穿着青衣,从衣着和位置来看,恰似两个仆从,可是在代州众人看来,那青衣中年人走起路来点尘不惊,双目神光隐隐,对上他目光,便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被看透彻般,那青衣少年虽然看上去似乎不会武功,但是只是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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