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听后眉头皱,他倒不是责怪李麟仗势欺人,反正他也知道李麟不会太过分,最多也就是给那南楚少年点苦头吃罢,他少年之时比李麟还要霸道嚣张呢,他若有所思地道:“你说这少年十三四岁模样,可以使用三石强弓,若论弓箭,就是最擅长骑射代州,这也是千里挑,不知道他箭术怎样?这也难怪你留意,麟儿,替传令下去,将那个少年给带回来,要试试他身手。”
听到这里不由笑,有其父必有其子,慎儿虽然不像,可是李麟倒是像极齐王,见李麟就要下去
他份,能够先后灭掉北汉、南楚,这样战功无论是谁都应该满足。
这样平衡局势被费尽心机促成,可谓劳苦功高,可是李显也太不讲义气,林碧尚未河东吼,当今朝中人之下、万人之上齐王爷就为讨好佳人,将彻底出卖,弄得现在见到林碧便有些心虚。唯庆幸就是北汉众人没有将龙庭飞等人之死都算在头上,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败在个文弱书生手上总是有些丢面子,所以这个黑锅自然由李贽、李显替背,反正无论如何,最后出手人又不是。
不过在觉得有些吃亏同时,也寻到出气法子,就是欺负下李麟,不过说句心里话,若非对这小子疼爱怜惜,也不会去戏弄他,毕竟由于缘故,他失去母亲,自幼在军旅长大,且随着李凝、李卓降生,齐王世子地位也彻底与他无缘,和那些本来就不受重视兄弟们不同,原本身为嫡子李麟更加凄惨些。为弥补这个孩子,向皇上提议封他个郡王爵位。且现在他是太子李骏伴读,没有意外话,将来也会是李骏左膀右臂,这样应该足以补偿他损失。
正在边品茗边胡思乱想时候,李麟已经走进来,这长时间,就是乌龟也爬到,他低着头走进来给李显见礼之后,便要往屋角躲去,笑道:“麟儿,你躲什,就不过来给这个姑夫见礼?”
李显闻言皱眉道:“麟儿,你这是做什,点礼数都不懂。”
轻摇折扇阻住李显话语,道:“麟儿,你不是犯什错,不敢见吧?”
李麟忙道:“没有,没有,没有把柔蓝气哭。”句话出口差点咬舌头,也不知怎,见到江哲似笑非笑神情,他就心中慌乱。不由偷眼看向两位长辈。
李显瞪眼道:“什,你将柔蓝气哭,怎回事,还不给说明白,然后去给闭门思过,晚饭就不要吃。”
李麟苦着脸不敢应声,这时却笑,道:“当是什事,柔蓝那丫头娇纵得很,有人气气她也好,免得让她越发跋扈,六哥你也别跟皇后娘娘样,将这丫头宠得含在嘴里都怕化。麟儿,说说是怎回事,若是这丫头无理取闹,回去责罚她。”
李麟差点没有落下泪来,幸好不是柔蓝过错,若是被江哲抓住机会责罚柔蓝,只怕事后自己就要受家法,然后可能还会被皇后娘娘训斥顿,最后,八成太子堂兄大概就会把自己拘在身边十天半月,在皇宫里面,处处都是规矩,别提多闷,自己可受不。看着江哲虎视眈眈目光,李麟连忙将今日事情避重就轻地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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