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陆云身上不合体衣服,微微笑,扬声道:“小顺子,可以进来。”
水榭房门再次打开,小顺子走进来,岁月流逝在他身上并没有留下明显痕迹,如冰似雪容颜和七年前并没有什分别,只是那双眼睛越发深沉冷静。他冷冷地望陆云眼,道:“公子何必还要对这小子留情,他竟敢筹划刺杀公子,罪不容恕,就是公子不想将他送给明鉴司,也当让他尝尝公子夺魂金针味道。”
见到陆云神色尴尬,笑道:“小顺子,就别吓唬他,若不是你暗中相护以真气相护,他哪里能在段将军居住水榭藏身那长时间,凭他这点武功,不说苏侯和萧大人,就是段将军和碧公主,他能瞒过谁耳目。”
小顺子微微笑,道:“虽然被冷水浸半天,可是这小子倒是听到不少隐秘,要不是后来事情觉得他不适宜听到,又看他急得可怜,也不会熄灭灯火,让他可以脱身。”
陆云惊骇地看着小顺子,他虽然知道自己落入江哲算计,可是也万万料不到这人竟然路上跟着自己,怪不得那灯火熄灭得那及时,想到若是自己被平台上面人发现,那些人说不定会杀自己灭口,毕竟他们所说事情肯定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可不认为那些人有个是心慈手软。想到这里,连忙对这小顺子拜谢施礼,小顺子微笑受。
〖隆盛七年,无敌归中原,隐于沁、泽群山中,于谭将军忌故里结庐,终老不出。
——《北汉史·段无敌传》
忌殁后,社稷倾覆,雍帝令礼部录北汉殉死众将名姓,准入武庙,享春秋祭祀,忌凶名过甚,礼部上书请除其名,雍帝许之。
——《北汉史·谭忌传》〗
林碧两人离去之后,陆云听到那冰冷声音道:“碧公主似乎也知道。”
拜谢之后,陆云忍不住问道:“师祖,您是什时候知道晚辈来意?”
笑道:“那你又是什时候知道是设下陷阱等你入彀呢?”
陆云恭恭敬敬地道:“晚辈经常听父亲说及师祖往事,父亲曾说,昔年师祖闲暇时候最喜欢戏弄于他,初时父亲屡屡上当,后来却十次能逃过七八次。”
想起往日,那可是个不解之谜啊,那小子明明笨得很,可是偏偏不能随心所欲戏弄
江哲笑道:“想必是李麟这小子口风不严,跟碧公主抱怨过。无妨,你去吧。”
然后陆云便听到有人推门而出声音,他心中大喜,江哲人在此,可真是天赐良机,又过片刻,见江哲并未安寝,他轻手轻脚地从床底钻出来,只见江哲背对着自己坐在那里,灰发青衣,手放在旁边小方桌上,另手拿着书卷。陆云缓步上前,正欲下手刺去,不知怎他突然看到江哲那只右手,食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十分悠闲自得模样。
心中灵光电闪,陆云突然丢下匕首,拜倒在地,朗声道:“陆云拜见师祖安好。”
江哲正在敲击方桌手指突然停住,他缓缓回过头来,道:“起来吧,你这路上辛苦。”
四目相对,陆云眼便看到那双温和平静,却幽远深邃眸子,他甚至看到这星鬓朱颜男子唇角丝笑意,心中只觉得如释重负,自己果然没有料错,这人分明知道自己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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