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以这第二关也勉强算你过。第三关就是今夜,你要是想不到溯流而上寻到寝居,就是才智不足,也要治你罪。你既然有胆量来大雍行刺,若是武功、才智、品性说不过去,杀你也没有什可惜,不过你运气不错,三关皆过,如今你性命是保住,总算不愧是陆灿爱子。”
陆云止住泪水,满面通红听着,不由庆幸自己当日没有来得及伤害柔蓝,不过另种情绪涌上来,他忐忑不安地道:“师祖,莫非他们都知道身份?”
笑道:“怎,没有颜面和他们相见,虽然当时不知道,不过如今都知道,要不然你以为为什李麟昨日发那大脾气?”
陆云心中又是惭愧,又是难过,虽然今日之前他还是将柔蓝等人当成仇敌,可是不可否认,对于霍琮、柔蓝,甚至李麟和李骏,他都是好感多些,今日既然行刺已经彻底失败,他也就放开胸怀,不免有些担心这几人瞧自己不起。见他神情便知他心意,不由暗暗欣喜,之所以费心让几个孩子主导这个圈套,就是希望影响陆云观感,影响他心志,甚至是陆灿心志,这种微妙感情对于国仇家恨或者没有什作用,可是旦到烟消云散时候,往往会起到决定性作用。特意让他有机会见到段无敌,就是希望能够在最后关头影响陆家选择,是不指望陆灿弃暗投明,只是希望最后能够保全陆家血脉。这点私心当然不会说出来,只能通过潜移默化方式着手。
陆云羞愧难安,他原本是怀着恨意而来,可是来到长安之后,才发觉江哲或许不是南楚流传那样无耻,他若是那样人,为什那多人对他都是那般敬重,就是畏惧中也存敬慕,还有若是江哲果真是流言所说那般贪图荣华富贵,为什从柔蓝、霍琮身上却看不到丝毫纨绔子弟缺点,事实上,他对江哲仇恨早已淡化,只是他直没有发觉罢。方才准备行刺时候,若非是他心中杀意不浓,又怎能发现江哲小动作。
可是望着江哲儒雅风流身影,陆云却是难以表露孺慕之情,毕竟这人是大雍重臣,他在李麟身边多日,隐隐感觉到大雍可能很快就会南征,到时候凭这人显露狠毒手段,只怕自己父亲即将万劫不复,心中痛,陆云突然再次落下泪来,这次他却没有哭出声,只因心头仿佛刀割般,望着江哲目光模糊迷离,却是什也不能说。
轻叹声,知他心中矛盾,但是各为其主,两国交兵,这件事情是无能为力,就是陆灿也是无能为力,更别说陆云个小孩子,将手伸,小顺子立刻将个玉瓶放到手中,上前搀起陆云,道:“你今日受寒气,若是不好生拔除,将来必有后患,这瓶药可以固本培元,你每天晚上服粒,连服月即可,剩下药物你就留在身边,若是受伤初愈,服用此药,必有好处。前日你爹爹已经派家将来见,知子莫如父,他也猜到你会前来行刺,所以派人路寻来,他们在府上等你,你见他们就回去吧,别让你爹爹为你忧心。两国征战事,你个小孩子插不上手。”
陆云心中宽,他不是没有担心眼前这人利用自己胁迫父亲,虽然知道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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