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参军刚刚离去,亲卫进来禀报道:“启禀将军,孙校尉亲卫回来。”
骆娄真大喜道:“快让他进来。”
不多时,走进两个军士来,前面那人骆娄真认得,乃是孙定族人孙方,现在是孙定亲兵头目,后面那人却是有些战战兢兢,进帐之后始终不敢抬头,显然是心中畏惧,骆娄真只道那人也是孙定亲兵,便没有理会,问那孙方道:“孙校尉已经到泗口吧,情形怎样,雍军可有动静。”
孙方神色有些紧张,道:“启禀将军,校尉大人令回报,雍军暂无动静,不过校尉大人已经派出斥候沿河而上,探听军情,若是有消息,必定飞报大营。”
骆娄真心中宽,望望孙方身边那人道:“此人是谁,怎也带他进帐?”
〖淮东将军骆某遣校尉孙定率军五千援泗口,孙定军至,泗口已陷,时雍军主力未至,定起兵攻之,未果,雍军已至,泗口遂为雍军所夺,孙定困重围,士卒皆乞降,孙定不能阻,雍军俘之。
——《资治通鉴·雍纪三》〗
楚州大营,骆娄真坐在大帐里面愁眉不展,花上午时间,才勉强完成楚州大营备战,这让他更加忧虑,这样情况如何迎敌呢,若是有三五日时间,自己便可做好准备,只是不知道雍军什时候到来,最好尚相和陆大将军都是杞人忧天。不过仔细想想,淮东本就是重地,雍军攻淮南,不是取淮西寿春,就是攻取淮东扬州,而想要取扬州,楚州、泗州、广陵就是雍军必夺之地,若是雍军有意取淮东,自己定是首当其冲。
骆娄真看黄参军眼,不耐烦地问道:“怎样,派去泗州和广陵信使可回来?”
黄参军神色不安地道:“尚未回来,不过两地距离也颇远,来回,总得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孙方有
骆娄真怒道:“都是废物,陆大将军信使可以数日之内从江夏赶到楚州,咫尺之地泗州、广陵,也要花那多时间,还有孙定这厮,让他到泗口接管防务,怎这长时间也没有派个信使回来禀明情况。”
黄参军见他怒气勃发,紧张地道:“或许是军务繁忙,想必下午就会有消息。”
骆娄真心中稍安,道:“传令下去,让周副将等诸将不可懈怠,若是楚州有失,性命保不住,你们也别想好过。”
黄参军打个冷颤,道:“将军,是否通知楚州郡守声,那里还有五千守军,虽然战力不强,可是有所防备也是好。”
骆娄真皱眉,他和楚州郡守不合,只是碍着那郡守是南楚世家子弟,自己根基尚浅,所以不愿得罪,但是此刻他也知道唇亡齿寒道理,自己在楚州西南立营,若是雍军来攻,自己守不住大营,就只能退入楚州守城,若是不趁现在打好招呼,恐怕连个后路都没有,思忖片刻,他冷冷笑,道:“派人去通知顾元雍声,就说让他即日闭城,以待敌军。”黄参军连忙答应,骆娄真和顾元雍不和,主要是因为楚州大营军士在楚州胡作非为,骆娄真又不甚约束缘故,但是因为骆娄真后台太大,顾元雍无奈之下也只得想法子讨好于他,虽然骆娄真不甚领情,可是黄参军等人也是沾光不少,对顾元雍自然有些好感,所以黄参军才会想办法及时通知楚州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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