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出众,可是他沉溺酒色,内力受很大影响,眼看着裴云步步逼近,他却连剑也不能反击,本想高声呼唤亲卫放箭,却担心牵连自己,更是没有出声力量,这刻,楚州大营虽有三万大军,骆娄真却觉得自己只是孤单人。
“砰”,骆娄真后背撞上营帐后壁,这时候,营军士已经冲到大帐帐门处,黄参军厉声道:“射死他,不要伤将军。”
骆娄真大喜,脸上露出狰狞笑容,只要自己再抵挡几招,就可以反败为胜,他可不相信血肉之躯可以抵御弓箭攒射,自己只需趁着裴云当箭之时,划破营帐逃出即可,后面黄参军必定已经安排接应。就在这时,骆娄真看到裴云淡漠面上露出丝嘲讽,心中电转,骆娄真猛然挥剑向裴云斩去,这剑他用尽所有力量,如同匹练般剑气摧枯拉朽,裴云眼中闪过丝赞赏,拔刀出鞘迎击而上,刀剑相击,剑吟刀鸣,骆娄真身躯不可避免地再次撞在营帐壁上。就在这时,柄长刀破壁而入,正好将骆娄真身躯穿透,鲜血飞溅,骆娄真发出声惊天动地惨喝,裴云已经刀斩落,骆娄真人头飞起。
黄参军声音带着哭腔,他高呼道:“立刻放箭。”
那些军士见到主将惨死,早已经是心惊胆战,听到黄参军命令,都是下意识地引弓放箭,只是心志混乱,这第轮箭毫无威力,不过早已缩到大帐角孙方仍然遭到池鱼之秧,身中数箭而死。裴云则脚踢开骆娄真尸身,拎着他人头,刀挥去,营帐中分,缺口处露出个手执长刀南楚军士,地上满是尸首,正是黄参军安排接应军士。裴云破帐而出,第二轮箭矢才追袭而至。可是那个军士刀化长虹,将所有箭矢都统统挡住,等到第三轮箭矢射出时候,裴云和那个军士已经冲出十余丈,没入南楚军营之中。营中传来两人大喝声道:“骆娄真已死,骆娄真已死。”
营中团混乱,不知多少人慌乱地奔跑,惊叫,也有将领们极力约束部下喝骂声,斥责声。就在这时,四野号角声起,鼓声阵阵,有南楚军高声喊道:“不好,雍军来。”身旁传来千军万马奔驰声,地面震动说明来是支骑兵。黄参军回头望去,只见辕门处,身穿青黑色衣甲雍军铁骑如同潮水般涌入楚州大营,混乱南楚将士在雍军铁蹄践踏下骨肉化泥,那些雍军手中都是长达三尺二寸,需要双手握持绣春刀,刀斩下,就可将人砍成两段,他们在营中左冲右突,所向披靡。
如何可以抵抗这样军队,几乎所有南楚将士心中都涌上这样念头,有人开始舍命从别营门逃走,有人茫然无措地躲在营帐中等待末日来临,当然也有人声嘶力竭地组织着反攻,黄参军就是其中之,他已经发觉来这支雍军其实人数并不多,大概只有数千人,所以他开始下令指挥军士反击,本来应该担负起这个职责李副将早在看到雍军入营刻,就已经带着百余亲卫从后面逃走。
南楚军反抗开始有效果,三万大军毕竟不是这容易就崩溃,无论如何,淮东军原本也是精锐之师,这些年来虽然被骆娄真害得锐气全无,但是到生死关头,还是可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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