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看着敢死营勇士青甲消失在跺口,都生出莫名感觉,这次攻击定然不会成功。就在这时,寿春城头突然传来混杂着惨叫厮杀之声,而在那里跺口又出现南楚军身影。
崔珏和董山面面相觑,崔珏苦笑道:“想不到这次他们却是用请君入瓮诡计。”
董山叹息道:“想必是他们也知道敢死营厉害之处,所以索性让他们攻进去,慢慢歼灭他们,们看不到实际战况,若是想根据那里战况决定下步攻势,所作出任何决定都可能是错误,守卫那里将领必然是自信十足且颇富计谋,可是见帅旗不在那里,想必是个寻常将领,寿春城也当真是人才济济。”
崔珏知道这次敢死营恐怕是自投罗网,但是毕竟敢死营必定还在苦战,胜败未可预料,所以还是调派重兵趁机抢城,传令下去之后他苦笑道:“谁说不是,裴将军在淮东势如破竹,们在淮西却是步步艰难。”
董山安慰他道:“这可怨不得你,淮东军糜烂已非日,裴将军数年来派无数斥候到淮东探查军情,对于淮东将领早已如指掌,若非如此,裴将军怎会孤身涉险入楚州大营行刺敌军主将呢。”
,属下崔放,奉将军命迎接董将军。”
两人说罢相视笑,董山传令让麾下将士先去扎营,自己带几个亲卫跟着崔放去阵前寻找崔珏去。
寿春城前,烟火弥漫,三十余岁年纪崔珏皱着眉望着前方,他本是个相貌端正男子,可惜容貌却被面颊上道刀疤破坏无遗,董山策马来到阵前时候,正见崔珏用马鞭指着寿春城上道:“令敢死营登城,从那里上,那里必然有敌军大将,否则守军不会如此顽强。”军令传下,不多时,营带着肃杀之气青甲军士向寿春城奔去。董山自然知道这些是犯军法军士,或者干脆就是充军囚犯,若是能够立下大功生还,便可恢复自由之身,所以作战之时都是奋勇争先,最是勇猛不过,雍军各军中都有这样建制存在。
这时崔珏已经发觉董山来,回头笑道:“钟离已经攻破?可还在这里焦头烂额呢。”
董山在马上揖道:“崔大哥,向可好,你就别打趣,个小小钟离攻五日,结果连个重要俘虏都没有到手。”
崔珏边留意着寿春城头情形,边笑道:“可是听说,皇上下旨意申斥裴将军,不许他再涉险行事,差点就将他独自
崔珏奇怪地道:“怎,守将和钟离郡守都战死?”
董山惭愧地道:“本来都被俘虏,却是时火起,将他们都斩。”
崔珏微微愣,笑道:“这也不算什,裴将军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责怪你,多半还会替你掩饰二,不过淮西南楚军果然是骁勇善战,你军队先休息下,明日和起攻城,也不知敢死营能不能将那里守军重创。”说罢他提鞭指向寿春城,董山也向上望去。
只见敢死营军士已经顶着箭雨滚石登上城头,似乎没有什阻碍,董山皱眉,道:“看起来似乎很容易。”
崔珏也疑惑地道:“奇怪,这些天攻城多次,每次从这个方向都十分艰难,就是上城头,也是没有人能够生还,怎今次这样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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