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陆云心中软,道:“你先试下,如果不成再试次,定可以夺得宫灯。”石绣白他眼道:“若射不中,你就能射中?”陆云顿时语塞,两人箭术本在伯仲之间,石绣这样说并没有差错。于是他苦笑下,将块银两塞到石绣手中。
石绣接过银两,走向彩棚,围观众人都是眼睛亮,石绣身穿白色衣衫,相貌俊秀,眉梢眼角都带着自信,这般英姿年少,若非是她年纪看上去还不大,只怕那些难得出门名门闺秀也会心动心慌。她上前取雕弓和三支羽箭,丢下银两,走到白线之后,眯缝着眼睛瞧下那随风起舞金钱,弯弓如满月,凝神搭箭。围观众人都是屏气观瞧,想看看着俊秀少年是否能够箭射金钱,过片刻,石绣仍然没有发箭,人群中有些人开始说笑,开始松懈,都觉得这少年不过是虚张声势罢。就在这时,弓弦响,支羽箭电闪而没,声低微轻响,羽箭已经穿过金钱方眼,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第二支羽箭已经划过长空,红色丝线从中断绝,金钱向地上坠落,就在这时,第三支羽箭破空而来,正将那枚金钱穿在箭矢之上,余势未歇,贯入其后旗杆之上。
周围片静寂,在这上元之夜,这样寂静显得分外古怪,石绣微微笑,收起弓箭,微红面容上露出得意微笑,四周惊天彻地叫好声响起。石绣对着众人施个罗圈揖,转身看向那正捻着胡须发呆中年人,笑道:“那盏八宝琉璃灯应该归吧?”
那个中年人心中苦涩难言,正在他犹豫时候,身后帘幕之中传来银铃般语声道:“高总管,既然这位公子箭射金钱,自然该将宫灯相赠。”
石绣微微愣,虽然早已看到帘幕后影影绰绰有数个身影,却想不到发话竟是个女子,想到方才听来闲言闲语,这家设下箭擂,也有招亲意思,想必帘后之人就是这家小姐,不由觉得有些尴尬。她虽然好穿男装,也不将自己当成女子看待,可是她毕竟是个正常少女。忍不住回头望向陆云,陆云也正在为石绣箭术暗暗喝彩,这些日子没有少切磋,不过今日才看到石绣真实本领。看到石绣求助目光,他上前笑道:“既然主人都这样说,这位总管怎还不去取灯?”
陆云站到石绣身边,围观众人目光又都是亮,陆云虽然不如石绣俊美,可是身世经历再加上父亲熏陶,让他气度卓然,同样身白衣更是衬得他英武不群,陆石二人站在起,相互映衬,越发显得两人不凡。
那中年人尴尬笑,吩咐家人去取宫灯,正要上前搭话,帘幕挑,个十五、六岁锦衣少女走出来,她穿着轻裘锦靴,衣衫华贵,娇艳明媚如春花,目光流转处如春波含情,令得众人都是深吸口长气。
她上前对着陆、石二人轻施礼道:“小女子纪灵湘,见过两位公子,不知道两位如何称呼,这宫灯虽然要送,却也要送给清白人家,若是落入歹人之手,岂不是明珠投暗?”她这番话说极快,却又字字清晰,让人听来只觉得如同珠落玉盘。就是石绣身为女子,听也是心中动,纵然觉得她有些强词夺理,也不愿和她争辩。
陆云却是神色如常地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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