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老者目光紧紧盯在自己面上,若是自己稍露破绽,定会招致老者雷霆击。不过他所说没有分虚假,他和尚承业交往确是无意之举,只不过如今被他利用完成任务罢。至于杀手身份泄露,本就是有心为之,这样正可解释他十余年来莫测行踪。
果然那老者笑道:“老夫可不管这些闲事,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宋敏,你本是少年才子,可惜沦落成为杀手,如今改邪归正,也算是迷途知返,老夫已经查问过,你和公子果然是无心结识,不过就算你是有心接近公子,求个进身之阶,也不算是什错处,相爷对你颇为重视,已令人将你案底抽去,从今之后不会有人发觉你就是无情公子,你就是想从正途得个功名也不是什难事。”
宋逾面露古怪之色,似乎因为自己少年之事被老者查出来,有些尴尬,也似是对尚维钧恩情十分感激,他深深下拜道:“晚生汗颜,辜负先严教诲,只是宋某浪迹天涯,早已没有功名之念,还请前辈向相爷转呈晚生心意。不过尚公子对晚生视如手足,所以晚生有心替公子尽些心力,若是相爷觉得不妥,晚生不再和尚公子见面就是。”
那老者目中神光闪,继而变得柔和,淡淡道:“原来如此,你既已无心功名,老夫也不相强,不过你要安分守己才是,不可再这般出手无情,今次看在老夫面上,她们放手而去,若是知道你已经不在尚相庇护之下,你必然遭遇惨烈报复。你和尚公子既然有缘相识,就好生把握吧,你要好自为之。”
宋逾闻言,心中冷笑,知道这老者是逼迫自己替尚氏效力,若是自己想要脱身离去,只怕就会遭遇杀身之祸,不过这种情况他早有预料,故意流露出惶恐神情,俯身拜,道:“多谢前辈教诲,宋逾拜谢。”等他再次抬起头,紫衣老者已经杳无人影。宋逾微微笑,但是缕惆怅却又涌上心头,他接下任务,接近尚承业,通过此人影响尚维钧决定,这个任务危险不问可知,可是当初他是孑然身,自然无所畏惧,可是如今他却有牵挂,只望不要连累柳如梦才好。
宋逾怎也想不到,就在这时,个雍容男子正透过珠帘看向他,直到宋逾身影消失之后,那人才声轻叹,对身后个中年汉子道:“这个人在建业滞留,为什们没有发觉。”
那中年汉子诚惶诚恐地道:“首座,这也是没有办法事情,们辰堂在建业势力被仪凰堂压制住,自然消息不灵,若非是们探子发觉纪首座请谢护法出手,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那雍容男子正是韦膺,他冷冷道:“这个宋逾气度不凡,心机深沉,只见他有本事帮着柳如梦夺得花魁之位,就知道此人才智过人,这样人应该招揽才是,纪首座却要杀人泄愤,真是鼠目寸光。”
那中年男子不敢接口,只是沉默不语,韦膺冷笑道:“只可惜这人还是入尚维钧掌中,便只能将他当成敌人,派人留意他,时时回报。”中年男子连声应诺,韦膺目中寒光连闪,他总觉得这青年会给自己带来很大麻烦,可是若是出手杀他可能会触怒尚维钧,他还不想和尚氏翻脸,只能轻叹声,道:“敌人已经蠢蠢欲动,这里却还只是钩心斗角,当真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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