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军退,哲嘉兴祭母事泄,世人皆知,人皆言哲献策掠吴越,皆责其戕害乡梓。然雍军虽劫掳,不曾虐杀黎庶,或言乃哲之功也。嘉兴父老畏雍军再往,翼骨肉重返,不敢取荆氏寸土。
——《南朝楚史·江随云传》〗
就在南楚水军和大雍水军在海上对峙之时,已经在震泽湖上饱览无限风光,作为激化吴越局势罪魁祸首,可是没有丝悔意,战争已经是必不可免结局,吴越战局越激烈便越能转移南楚朝野视线,也便于蜀中、襄阳战役进行,至于临阵脱逃,咳咳,东海现在不是也用不到。
轻摇折扇,坐在画舫前舱之内,卷起珠帘,绶带锦袍,品着香茗,惬意地眯着眼睛享受春日阳光,摆足南楚贵公子派头,若非舟中没有歌女舞姬,倒是像极游春世家子弟,又特意将灰发染成黑色,容貌也略加修饰,避免因为华发朱颜被人识破身份。吴郡虽然已经陷入战乱,可是尚未波及到震泽湖周边州府,吴郡人和顺性情也让此地仍然处于平和安乐之中。毕竟陆大将军已经来吴越,那他们自然就不必担心。在湖上住三日,八百里震泽,三万六千顷湖面,湖中有湖,山外有山,春光明媚,游人如织,丝毫看不出战乱近在咫尺迹象。
珠帘轻动,呼延寿走进来,他面上神色十分不好,走到面前躬身揖道:“公子,险地不可多留,还请公子示下,们何时动身?”
抬起头看他眼,心中生出笑意,他相貌朴实敦厚,虽然多年位高权重,却没有染上颐指气使脾性,只不过将近八尺身高已经俊挺身姿实在是很扎眼,再加上双目神光奕奕,双手虬筋纠结,怎看都是位威风凛凛将军,可是却被迫着穿上家仆服饰,还真是有些古怪啊。这也难怪,呼延寿可是虎贲卫副统领,堂堂品将军,怎也不像个平常仆役。就是他带来五个侍卫,也看不出哪里像家仆。不过只要他们几个人别站在起,倒也不是过分显眼,北地口音虽然重些,平日不说话也就成,总有办法混过去。不过,要不是呼延寿口个皇命,又不想让李贽因此对他生出不满,才不会将他留在身边呢。至于他催促赶路,也没有什奇怪,要知道在南楚境内待得越久,他责任也就越重。更何况们此次来震泽湖,路上可是和陆灿擦肩而过,当九江水营急急南下时候,正在支流上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南楚水军艨艟呢,倒是没有什,不过呼延寿可是脸铁青,唯恐被雍军发觉存在。只可惜他虽然是片好意,却不能成全他,留在震泽湖可并非是无事生非,可是有为而来。
微笑着喝口香茗,懒洋洋地道:“呼延,别那着急,难得来到震泽湖,不欣赏下东山、西山美景,岂不是太可惜,何况现在南楚军正在从长江向余杭调动,与其现在上路,冒着遇到南楚军危险,还不如等过几日,水道上比较平静之后再赶路不迟。”
呼延寿愣下,也觉得有些道理,可是留在楚境过久也是不妥,想到这次未能阻止江哲行动,回去之后已经难免被问罪,若是江哲再出些意外,自己怕是没有颜面回到长安,想到此处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