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句,天机阁主能够声色不动地将你迷昏,若是他下是剧毒,你岂不是早已丧命?天机阁主若是那好对付,又怎能纵横江南多年。若是所料不差,只怕他早已鸿飞冥冥,更是换身份姓名,甚至相貌也未必还是这个模样,否则他怎能多年来保持隐秘身份。他若不防范你会对他生出歹意,就不会用药物将们迷昏。”
苦竹子面色渐渐变得僵硬,昔年往事幕幕从眼前闪过,最后浮现是那个月光下容色如雪少年,他颓然倒在船上,良久才疲惫地抬起头道:“小丁,谢谢你点醒,当真是被心魔所困,是啊,天机阁是什样势力,这种时候想要舍本逐末去对付它,岂不是自寻死路,不说别,有天机阁策应,只怕吴越再无海防可言,吴越世家只怕倒有大半和天机阁有着生意上往来呢。”
见他已经醒悟,而且用当日初见之时口吻唤他,丁铭心中宽,笑道:“们这就去吴州吧,想撷绣坊周东主应该已经有所准备。”苦竹子爽朗笑,将心中烦恼抛去,拿起竹竿撑船准备向吴州而去,但是他却突然惨叫起来。丁铭惊,抬头道:“怎?”
苦竹子哭丧着脸道:“这些没有天良家伙,把们丢在船上也就罢,怎却不将小舟系住,现在们到底被湖水冲到哪里,却是也不知道?”
丁铭闻言,先是愣阵,继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满是愉悦之情,他心道,多半是那天机阁主故意而为,说不定就是惩罚苦竹子出言不逊。望向苍天云际,眼前再次浮现出云无踪洒脱可亲形容,“天意难问,机深虑远”,这虽是天机阁来由,可是在那云无踪眼中,却恐怕真正含义还是“天意从来高难问,相对陶然共忘机”吧。
“阿嚏”打个大大喷嚏,摸摸鼻子,莫非有人在背后骂?不知道是姜海涛还是霍琮,他们两个骂倒是理所当然,尤其是霍琮,不过十几岁年纪,就被丢到战场上,说起来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或者是呼延寿,从昨天晚上他脸色就不大好,这也难怪,除非是到雍军大营,否则他脸色绝对不会好看。或者是小顺子在腹诽,从昨天晚上不让他杀人灭口之后,他就直用冷冰冰目光盯着,如果不是郑重警告他不能瞒着下手,只怕那两人性命早就没,现在他只是瞪着,这已经是很客气。
这时候,乘坐轻舟正向无锡驶去,昨夜,在南楚属下全部到齐,就在震泽湖心之中密会,这也是离开南楚之后唯次,陈稹、寒无计自然在场,秘营弟子除逾轮之外,也是全部到齐。早在今年年初,便传令陈稹、寒无计,让他们安排这次会面,并特意说明会到场,当然时间和地点都故意含糊其词,更是趁机考验所有弟子忠诚,这些事情他们本是驾轻就熟,全不需费心提醒。结果也是令欣慰,虽然这些年来几乎难以见面,但是他们忠诚却是未减。
和众人相见之后,对接下来数年之内天机阁宗旨策略给明确解释,这便是定要留在震泽湖数日原因。虽然天机阁是手缔造,秘营更是最可靠力量,可是久离必疏,又是大战在即,不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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