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小顺子也真是,抛下独自去逍遥,说来也奇怪,若是他在身边,就是天不说句话,也不觉得孤单,在榻上翻来覆去几次,终于忍耐不住,跳下床在地上踱步,转几圈,越发觉得气闷,恨不得出去透透风,可是想到和小顺子有约在先,途中不能离开密室,便只能黯然神伤。正在烦恼无比时候,密室小门无声滑开,小顺子躬身钻进来,手上提着个食盒。
心中大喜,等小顺子将食盒放在桌上,准备出去时候,拉着他道:“和起吃吧,吃完再出去不迟。”小顺子瞥眼,却没有理会,只是将食盒里面菜肴和碗筷拿出来,见却是大喜,竟有两副碗筷,小顺子果然够义气,知道闷得很,所以特意陪吃饭,想到此处,连忙拿两个茶杯放在桌上,又殷勤地提壶倒茶,准备讨好他下,全没留意小顺子眼中闪过丝笑意。
吃完饭后,见小顺子在那里收拾碗筷,想到他又要出去闲逛,却是作茧自缚,心中涌起强烈郁闷感觉,往榻上躺,翻身向内,瞪着墙壁发呆。过没多久,便听到小顺子离开声音,心中越发腹诽起来,他若想离开绝对可以做到无声无息,怎偏偏弄出这样响动,不是存心气吧,不过想想不许他杀丁铭二人,却不跟他说原因,也难怪他这样气。正在胡思乱想,身后传来小顺子冷淡语声道:“下盘棋如何?”
喜出望外,连忙翻身坐起,就连上次被小顺子杀得汗流浃背,立誓不再和他下棋事情都忘得干二净,匆匆道:“不许反悔,至少三盘。”
小顺子微微笑,已经恢复真容清秀面容上露出温暖表情,这可是这些日子罕见表情啊。
局棋才下半,便又皱起眉来,看着被小顺子杀得七零八落盘面苦笑,抬起头来,见小顺子神色和气,壮着胆子道:“下棋也没有意思,们随便聊聊天吧?”小顺子目光闪,淡淡道:“说些什呢?”
笑道:“什都可以,你想问什,或者想说什都可以,难得这样清闲,身边又没有外人。”
心中想着,只要小顺子问起,就可以和他说明这些日子肆意妄为缘故,也免得他心里不快。谁知小顺子想想,道:“公子当初向皇上提出随水军南下,皇上问公子何故,公子只说想令楚军误会军主攻方向乃是吴越,今日想来,公子真正理由不仅如此,来是想和荆氏和解,二来是分担姜侯压力吧?”
捡起枚棋子,在手中把玩着笑道:“想和荆氏和解倒是真,虽然就是别人来,也可对荆氏手下留情,可惜却知道舅父他老人家固执强硬,若不能和舅父化解心结,荆氏是万万不能为军所用,只是皇上必不会放心回嘉兴,所以便没有提起。至于分担海涛身上压力,这话又如何说呢?”
小顺子淡淡道:“东海水军自从归顺大雍来,这是头次出战,胜负战绩十分紧要,吴越乃是南楚精华之地,纵然时得手,也难免遭遇挫败,而且以王者之师,行海匪之策,恐怕易遭攻讦,纵然现在无人说什,等到日后发作出来,便是桩大罪。公子相携南下,首议劫掳吴越之策,这样将来若是有人想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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