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冷然道:“夺回襄阳,乃是容某梦寐以求之事,大将军既有这样决心,容某敢不从命,只是这种大事将军也要瞒着朝廷,难道就不担心国主怪罪?”
陆灿叹道:“岂不知此举定会引起非议,但是朝中情形容兄也应该知道,若是真请命而行,只怕雍军已经知道军目标,况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陆某既然主持军机,就只能勉力为之。襄阳易守难攻,会尽力将长孙冀诱出坚城,容兄趁机攻取襄阳,其间若有变故,容兄可相机行事。”
容渊眼中闪过寒芒,道:“大将军可知,若是这次不能取下襄阳,尚相必会问罪将军,如今国主亲政,将军顾命之权已经被朝廷收回,若是将军独断专行,必将授人以柄。”
陆灿淡然道:“若能够夺回襄阳,陆某就是担些罪名也无妨碍,敌两军已经僵持年余,此时正是雍军懈怠之时,而军却是卧薪尝胆,寻求报仇雪耻战机,江淮、吴越战事胶结,正可以趁机进兵荆襄,襄阳乃是南北相争军事重地,若不得襄阳,江陵、江夏都会受到威胁,军也没有威胁敌军本钱。”
容渊闻言肃然道:“末将必会全力以赴,不夺回襄阳,绝不收兵。”
陆灿心中略宽,容渊虽然和他性情不合,如今又已经依附尚维钧,但是他相信若有夺回襄阳机会,容渊便会不顾切从命行事,而若想夺回襄阳,若不得容渊支持,希望就小得多。想到此处,他转头向容渊望去,恰好容渊也正向他望来,两人目光相对,都觉出对方眼中热切和战意,攻取襄阳之举,两人心志如,因此之故,从前嫌隙这刻似乎也消失无踪。
八月十二日,陆灿自江夏率军溯澴水而上,出义阳,义阳之南有三关,分别是武胜关、平靖关、九里关,武胜关、九里关在楚军掌握之中,平靖关则在雍军手中,三关互为犄角,皆是易守难攻,故而两军多年激战,鲜有在此时候,陆灿却是从数年前便着手于此,多年谋划,大军压境,数日前攻破义阳,义阳守将战死。
八月十五日,陆灿出义阳,西略宛、邓,势如破竹,此举突如其来,在陆灿意中,长孙冀必然亲自率军前来迎战,大雍众将,若论武略,南阳带,只有长孙冀可以和陆灿相较,襄阳城高水深,易守难攻,南阳却是略为空虚,长孙冀除非是不顾根基,否则必会回师南阳。孰料长孙冀仅遣部将莫业迎敌,两军战于河内,莫业败绩,退守南阳。陆灿遂南下,攻襄阳腹背。莫业率军从后击之,灿于新野设伏,莫业察知,不敢进,陆灿留大将守新野,自率主力南略襄阳。
和陆灿帆风顺相比,容渊却是步履艰难,八月十四日,他出竟陵北上,欲取襄阳,不料长孙冀竟然不顾陆灿威胁,亲率大军守宜城,两军在宜城、竟陵之间缠战十数日,容渊得知陆灿已经迂回袭取襄阳腹背战报,心中大怒,率军猛攻宜城,长孙冀暗遣军士于黑夜躲在乡野,第二日容渊猛攻宜城之时,伏兵四起,大破楚军,容渊败绩,退守竟陵。长孙冀反攻竟陵,容渊严守六日。
八月二十七日,竟陵危急之时,长孙冀突然退兵远走,容渊探得军情,襄阳竟然已经被陆灿攻陷,容渊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怒火攻心,本已在守城之时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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