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便看到城内涌出支身穿禁军服色军士,竟是耀武扬威地向石玉锦行人追去。
韦膺差点没有跌下马来,这队禁军也未免太嚣张吧,竟在淮西追杀石观之女,石观只需暗示下,便会有人将他们围歼,最多将责任抛给雍军就是,心中疑念顿起,莫非石观这快就投靠尚维钧,所以要加害陆梅,而石玉锦违背父命,救走梅儿。继而,韦膺看到队淮西军骑兵也冲出城门,心中越发焦虑,此刻韦膺更不想进城去见石观,若是石观果然已经投向尚维钧,那自己就是出手救援石玉锦,也是全无作用,若是没有,那自己就更不用多事,还不如立刻赶到钟离,让陆云心中有些准备好。只是韦膺心中已经涌上失败阴影,难道忠义如陆氏也不能得到苍天见怜,徒让那阴险狡诈之人逞凶,莫非自己真点机会都没有?
石玉锦隐在头盔下面容已经是片苍白,数月不曾骑马,只觉已经生疏许多,更何况隐隐不适之感让她总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可是她仍然坚定坐在马上,不愿露出丝疲惫。紧紧抱着梅儿,她心中满是激愤,十余日前得知公公陆灿被人谗言加害,她便心中不安,催促父亲上书替公公辩白,却如石沉大海。更令她惊心是,昨夜父亲身边亲卫偷偷跑来告诉于他,尚维钧派来使者,说是大将军已经被擒拿入京,更要将在淮西陆氏三兄妹秘密擒回建业,而父亲竟然已经同意,只是要求保住自己人。
石玉锦痛恨父亲负义,也不耽搁,立刻就去寻到陆梅,只带着身边亲卫矫命冲出寿春城,她心想要去钟离和陆云会合,也顾不上身体不适,更顾不上向梅儿说明事情真相,只是心赶路,幸好守城军士都不敢和她交手,才让她轻易冲出城门。离城不久,她便发觉身后有禁军追来,心中横,索性率着亲卫回马杀去。
那些禁军这几年虽然也经过训练,可是比起经年厮杀淮西军精骑来说,不过是初生牛犊,虽然他们毫无畏惧地迎上来,但是却被石玉锦行人轻易击溃,石玉锦马当先,枪没入那为首禁军将领胸口,石玉锦正欲奋力将那尸体挑飞,却觉手中软,力道散,鲜血飞溅过来,她身银甲皆是鲜血,幸而陆梅已经被她用大氅护在胸前,才没有沾染上鲜血。石玉锦深吸口气,银枪向四散奔逃几个禁军士卒指去,高声道:“个不留。”
正在这时,远处烟尘滚滚,却是个中年将领带着百余淮西军士赶来。那些淮西军士两翼延伸,如同双臂伸张,将那些逃向他们方向禁军卫士护起来,为首将领高声道:“少将军,将军有令,请少将军和陆小姐立刻返回寿春。”
石玉锦怒道:“陈明,你竟敢来拿,难道忘记当初是谁替你报杀兄大仇,你也算对得起云弟和。”
那中年将领面上露出惭色,却忐忑不安地道:“少将军,军命不敢不从,将军命转告少将军,天下之大,哪里又有逃生之处,与其苟延残喘,不如搏个忠义之名,而且将军定会上书保奏,未必没有生机可言,还请少将军体谅将军苦衷,不要担上不忠不义之名。”
石玉锦本就是性如烈火,提起银枪指着陈明骂道:“不管什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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