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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轮闪身飞退,手中折扇摇动,将剑势挡去,剑扇相交,逾轮面色微变,这布衣儒士内力平和深厚,强过他许多,剑已经险些让他失去折扇。探出敌人深浅,逾轮便展开身形,只是四处游走,寻机出手,那布衣儒士剑术光明正大,守得森严,攻得稳健,便如名将率正兵攻城略地,毫无缝隙可言,逾轮心中发愁,这样剑术对付他刺客流武功,最是合适不过,除非是自己趁他不备,否则很难有得手机会。逾轮心中烦恼,那布衣儒士也是心惊不已,这青年武功诡谲狠辣,游走于自己剑势之中,挥洒自如,可是只要自己稍露破绽,他便如鬼魅般袭向自己要害,只斗几招,那布衣儒士心中便生出异样感觉,这个青年必是双手沾满血腥杀手身份,否则不会有这样身手和杀气。不过这儒士心中虽然有些不安,剑势却是越来越沉稳。
两人交手不到百招,虽然表面上平分秋色,但是逾轮隐隐觉出自己武功已经被对方剑法压制,心中生出强烈杀意,索性施展开两败俱伤招式,不惜生死,也要和那剑士决,不知怎,他心中隐隐觉得,柳如梦若是出卖自己,十有八九定是为此人,所以越发对他生出恨意。
那儒士眉头深皱,他得到情报,这个宋逾知道许多自己想要得知消息,而且此人出入都是形单影孤,性情又颇为高洁,应该可以用情义动之,所以才来相询,想不到这人不知为何竟然动拼死之心,虽然自己终会取得胜利,可是若是杀死这人,来失去探听消息机会,二来也会打草惊蛇。心念轻动,他皱眉道:“宋先生,若再不肯住手,只怕在下兄弟就要得罪。”说罢,连展剑势,将逾轮迫得越发窘迫,连连后退。就在逾轮退出第三步时候,那黄冠道人飞身而起,手中显出柄拂尘,径自向逾轮后心点去。这两人心有默契,只想点这青年穴道将他制住。岂料逾轮似乎早有所料,就在那道人堪堪点到他背心重穴时候,他身形仿佛狸猫翻转过来,竟是不顾长剑穿心厄运,手中折扇射出三缕乌光,道人料不到他竟会和自己拼命,眼看即将死在暗器之下,不由声怒吼。
就在这时,寂静黑暗夜色中传来三声裂帛般琴音,仿佛来自幽冥利刃般,穿越十几丈空间,逾轮射出乌光竟然从中折断,与此同时,布衣儒士手中长剑和黄冠道士手中拂尘都是被无形之力震得偏,只是毫厘之差,已经避免两败俱伤惨剧,时之间三人都是惊得呆住。
这时,从暗中走出个黑衣青年,面上蒙着黑纱,走到近前躬身礼道:“宋公子,多有得罪,请看在素日相识份上不要见怪。”
这人虽然蒙着面,可是逾轮却是眼便认出他身份,面上露出惊疑之色,忐忑不安地道:“这是怎回事?白,白兄。”
那人揖道:“请宋公子恕罪,丁大侠欲为大将军尽力,无奈不知囚所,难以下手,而且若非昏君*相下手谋害,也不便擅自出手搭救大将军,为得到准确消息,丁大侠和阁中有旧,故此相求,阁主知道宋公子可能知晓内情,为大义,不得不违背昔日承诺,指引丁大侠来寻公子,若有得罪,尚请见谅才是。”
逾轮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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