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她也会不惜死。无奈之下,石观便和陆云商量,石观故意迫使石绣保护陆梅逃走,再让陆云以弱妹和未出世孩儿相托,这样来,石绣就只能活下去,不能轻易殉夫。这样做法,即可保住陆氏脉香烟,也可让石观得到尚维钧信任。不料石绣却在去钟离途中失踪,生死不明,石观暗中令人寻找,却始终不见女儿踪影,这已经令石观心痛不已。如今他违背陆灿心意,联合丁铭欲救陆灿脱险,却也功败垂成,再想到爱婿也断不能保住性命,怎不让石观悲愤欲绝。
行人策马狂奔,视线为风雪所阻,又都是乍闻噩耗,心神振荡,不免失几分警惕,就在石观策马经过个弯道时候,道路狭窄,前后亲卫都错开位置,防守严密骑阵露出空隙,正在这时,堆积成丘积雪突然四散飞扬,个白色身影凌空而起,手中寒芒乍现,那道匹练也似寒光,便如天上星河般流光溢彩,生生刺入石观后心,石观声怒喝,挥拳击去,掌风便如雷霆般,那人硬生生受掌,却是声不吭,趁势掠向雪中,后面亲卫都是惊恐地大声怒喝,几乎是同时射出夺命箭矢,那人身形刚落在地上,便纵身向远处扑去,身形奇快,那快如流星闪电数十支箭矢深深地射入那人身后地面上,第二轮,第三轮箭矢几乎是追着那人身形,却都以毫厘之差错过,转瞬之间,那人身影已经消失无踪。这时,石观身躯才缓缓倒下,被两个甩蹬离鞍滚下马来亲卫死死抱住,其中人颤抖着伸手探视,汗水泪水涔涔而下,忍不住高声痛呼道:“将军死,将军死。”
这些军士都觉得如同五雷轰顶般,将军死在此地,不要说无法向军中同袍交代,就是对朝廷也说不过去,毕竟石观本不应该在建业城外出现。充满杀意目光向那刺客遁去方向望去,个为首亲卫道:“半人送将军回寿春,立刻送信给杨参军,请他设法到淮西主持大局,另半人跟去追杀那刺客,不报此仇,绝不回寿春。”众亲卫悍然应诺,迅速分成两拨,更是分出两人直奔淮东而去,转瞬之间,他们支柱已经崩塌,此刻在他们心中,恨不得死去却是自己。
此刻,石观尸身静静躺在亲卫怀中,漫天飞雪落在他惊怒悲愤面容上,仿佛是哀悼着这位淮西军主将猝逝,也像是哀悼着南楚又失去位大将。
和丁铭等人分手之后,那丁铭心目中“天机阁主”却没有出城,而是径自返回天机阁在建业城内隐秘住处,这是座富商宅邸,只是最后进却单独辟出来做天机阁密舵。走入温暖如春楼阁,白衣人轻轻叹,换下已经狼狈不堪衣衫,走进屏风之后,那里已经备有沐浴香汤和崭新衣履。不多时,白衣人已经换身浅黑色锦衣出来,英俊沉郁面容上带着淡淡倦意,倚在软榻上随手拿起本琴谱慢慢看去,但是目光却有些涣散,看来并没有用心在琴谱之上。这白衣人,所谓天机阁主,正是魔宗嫡传弟子秋玉飞。
当日他得到江哲传书,请他到荆襄会,秋玉飞便知江哲定是有事相求,虽然对于江哲请托,可以答应也可以不答应,但是念及两人交情,秋玉飞自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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