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端见秋玉飞这般悲叹,却是心中冷笑,虽然对于江哲怨恨已经消散许多,可是却不意味着他已经原谅那人过去所做切。
或许是觉得心中烦乱,秋玉飞突地起身,丢下琴谱道:“出去走走,你不要到外面生事。”说罢也不等凌端叫苦便走出去,这时候夜色已深,雪下越发大,街上却处处可见禁军往来身影,秋玉飞衣着华贵,在雪中缓缓而行,更是着意避开那些禁军,凭他武功自然是轻而易举,建业城里面混乱局势皆被他看在眼里,更是不由惊叹江哲手段,虽然未能如愿救出陆灿,可是丁铭等人和尚维钧、凤仪门仇恨是万万化解不开。入夜时分,雪势渐渐小许多,已经
拒绝,更何况途中他去拜见京无极,向他请教之时,京无极也有意让他到江南走趟,所以秋玉飞才欣然而来。在谷城相会之后,秋玉飞才得知江哲竟然要他冒充天机阁主,这却令秋玉飞豁然开朗,立刻想明白当初为何江哲会识破他身份,也不由暗惊江哲潜势力之大。为探天机阁深浅,秋玉飞也就甘心做次江哲替身和杀手。
不过只可惜江哲所托第件事情就没有成功,陆灿还是慷慨赴死,而自己堂堂魔宗弟子,竟在陆灿面前落下风,这令秋玉飞心中郁闷很,更何况见到陆灿这样名将陨落,秋玉飞心中也不好受,想到昔日在北汉时眼见之事,越发深有感慨。放下琴谱,不由轻叹,江哲手段也未免太阴毒,不知道他是用什法子,让江南武林中人自相残杀,想来天机阁从今之后必会推波助澜,令江南越发混乱吧。
不知过多久,凌端闯进来,面上满是喜色,见到秋玉飞便道:“四爷,得手,大概所有高手都到乔氏园去,天牢里面几乎没有什防范,而且们还使用‘迷梦’,这种迷药可真是厉害,那些狱卒和军士明明还有知觉,就是懵懵懂懂,就像梦游般。”
秋玉飞淡淡道:“那陆云有没有和你们为难?不会也不想离开天牢吧?”
凌端嘻嘻笑道:“可忘问他,反正他也中迷药,和白义直接就把他带出来。”
秋玉飞微微苦笑,道:“看你还是告诉白义声,直接将他迷晕事,将他交到随云手中再救醒也不迟,免得多生是非。”
凌端惊讶地道:“四爷真是有先见之明,来时候就听见白义让人去拿准备好‘千日醉’,那可是能够让人睡上三年好东西,想来白义是不会让那小子醒来吵闹。”继而有些疑惑地问道:“不过四爷怎会知道这小子不会顺服呢,莫非是已经有经验,哎呀,难道四爷没有救出陆灿?四爷不是说他若不答应,就直接打晕事?”
秋玉飞瞪凌端眼,冷笑道:“你现在武功也不错,若是现在见到你谭将军,你可有胆子为救他将他击晕?”
凌端打个冷颤,道:“这可怎敢,谭将军双眼睛只要看你眼,便会觉得从心里往外都是寒意呢。”
秋玉飞也懒得和他多说,道:“据说忠义之人鬼神不敢近,不过是个寻常江湖人,可没有鬼神之力,陆将军尽忠全节,此诚为天下人所钦服,只是随云若是得知这个消息,恐怕还是要悲恸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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