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冰寒,虽然韦膺素来杀伐决断,可是今日这般狠毒,仍然是让他瞠目结舌,这次堂中前来担任伏击者乃是多年来收纳高手,占堂中实力十之五六,旦折损,辰堂势力必然大减,可是韦膺却毫不顾惜。转念又想到这些年来韦膺每从堂中招纳高手组建血卫,这些血卫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对韦膺忠诚不二,人数虽少,却占堂中实力十之四五,只是血卫负责攻坚,常有折损,至今人数仍不足五十人。这次韦膺将血卫几乎全部带来,原本以为是要最后雷霆击,想不到韦膺却要让这些血卫和辰堂主力自相残杀,旦两败俱伤,岂不是自折臂膀,越想越是觉得韦膺疯,崔庠愣愣地站在那里,却是说不出句遵命行事话来。
韦膺心冷如冰,见到崔庠这般模样,却毫无怜悯地道:“你还不去,莫非是想抗令?”
崔庠觉察出韦膺身上冰冷杀气,心中寒,猛然想到厉鸣踪影不见,素来韦膺便更信任厉鸣,这次却不带他前来,是否奉韦膺之命在暗中待命呢,所以才会不惜折损辰堂实力,想来就是为要清除内部隐患,想通之后心中豁然开朗,这正是韦膺素来用人手段,轻易不会让人知道他真正目和计划,便欣然道:“属下遵命。”
韦膺望着崔庠离去背影,目光寒冷如冰,表面上看来他身边心腹是厉鸣和崔庠二人,崔庠更是受到重用些,但是实际上,他却对崔庠有些不信任。此人有本事将辰堂投效来牛鬼蛇神压制得服服帖帖,武功出众,平日行事也是十分得力,这样人才却甘居下陈,自己对他又无多少恩惠,怎样想来也觉得不安。
只不过韦膺本就不甚相信这些被武力财富所胁迫属下,所以才将辰堂大半力量交给崔庠统领,只是冷眼旁观其中动静,任凭这些四分五裂江湖高手明争暗斗,自己却从中选取些可用之人,收服其心,编入血卫,而这些真正忠诚血卫则由他自己亲领,任何人都不能插手,反而是位在崔庠之下厉鸣,因为得到信任能够知道些机密。方才和凌羽席谈话,韦膺便知道辰堂这些人中必有凌羽人,而凌羽心气极高,崔庠很可能便是她目标,方才又见凌羽对崔庠这般态度,韦膺便更加疑心,此刻崔庠又坦然答应率众自相残杀,丝毫也不顾惜属下生死,心中更是生出杀意。若非崔庠这般行事暗合他心意,只怕韦膺已经要骤下毒手。
强自压抑心中杀机,想到切事情很快就会有个断,韦膺再度将目光投向飞瀑,只见线流泉击在石上,飞琼碎玉,溅雪如烟,心中生出无限凄怆,举目望烟霞,苍烟无际,眼中雾气浮起,陆灿音容笑貌宛在眼前,想起自己苦心保护陆风有可能已经被杀,心中痛楚,再也难当,数滴清泪没入潭中,转瞬无踪。
蜿蜒山路上行人马缓缓而行,最前面是队禁军,此刻都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恐落入驿道侧深谷中去,身上都是衣甲齐备,虽然攀山过岭,十分辛苦,却完全没有卸甲轻身而行打算。中间行走四五十人却形貌各异,却都是形容憔悴,风尘仆仆,更夹着些老弱妇孺,其中有个中年女子步履十分艰难。这女子虽然是粗衣囚服,却依旧雍容风姿,只是容颜皆被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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