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道:“你们是什人?到这里做什?你想对小公子怎样?”
听他连声质问,那雪衣人防若不觉,那黑衣青年却冷笑道:“们是什人,却也不必告诉你,这孩子也当真可怜,被你们这些匪类害成这般模样,家四爷看喜欢,要将他带走呢!你是他什人?如果非亲非故,就不要多管闲事。”
雷九大怒,挥刀砍去,刀光如同匹练,狠辣非常,这刀乃是他杀手锏,纵横江南多年,也鲜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岂料那黑衣青年徒手迎上,雷九只觉眼前花,便觉腕脉麻,钢刀脱手,他反应极快,左手扬,柄飞刀射向那青年要害。那青年身形又是闪,掌拍去,那飞刀折向弹去,那青年却是掌拍向雷九胸口,掌风寒气四溢,虽未及体,也觉得不可相抗。雷九却是大惊,顾不得那掌凶险,舍命向床铺扑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飞刀向陆霆刺去,口中惨叫道:“小公子!”
这时,那雪衣男子袍袖拂,拦下飞刀,目光落在雷九惊恐悲愤面容上,也不拦阻,任凭他扑到床前,挥手,令随后追击而来黑衣青年退下。雷九看到飞刀被击落,这才觉得心中石块落地,不由自主地检视陆霆周身遍,抬头,正看见雪衣人那双清如寒江眸子,心中便是震,想到这人身边个随从便可将自己轻易击败,心中涌起无力反抗软弱感觉。但是他想到首座托付重任,只得忍住羞辱,拜倒在地道:“请阁下放过小公子,在下奉命照顾于他,若是给阁下将人带走,在下无法向首座交待。”
雪衣人目光闪,道:“此子身染疾病,又受惊吓,若是再给你们这些粗人照料下去,只怕性命难保,本座偶然经过此地,爱惜此子根骨,有意将他收留在身边,这也是番好意,你也不是他亲朋长辈,有何资格阻将他带走?”
雷九欲言又止,不知这人何等身份,小公子身份又不能随便泄漏。
见他如此,那雪衣人抱起陆霆就要向外走去,雷九大惊,欲要上前,却被黑衣青年拦住,雷九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只得颓然道:“小公子是陆大将军幼子,在下奉命照看于他,小公子兄姐都下落不明,大将军在世上恐怕只剩这点骨血,求阁下高抬贵手,不要强行带走小公子。”
那人脚步凝,目光闪动,许久才道:“他是陆灿幼子,此刻应该随着陆夫人迁徙南闽,如何会在这里?”
雷九唯恐他带走陆霆,想到韦膺此刻应该已经动手,倒也不必完全隐瞒,因此便轻描淡写、避重就轻地说些经过,原本只是希望这人听后可以留下陆霆,最不济留下姓名,让自己可以知道小公子是被谁带走,将来也好有个找寻线索。岂料那人听后却是长叹道:“原来如此,便觉得韦膺所作所为有些不合常理,想不到他也有这般心志,倒是轻看他。”
雷九心中震,顿时明白这人竟是对自己这些人所知甚详,方才却是有意套问,不由大怒,也顾不得切,捡起方才落在地上钢刀便向那人攻去,岂料身形刚动,那雪衣人袍袖挥,雷九便觉几处穴道麻,已经跌倒在地。眼睛余光只看见那雪衣人抱陆霆离去,大声道:“不要带走小公子,你们究竟是什人?”耳边只传来那黑衣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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