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起兵报仇,来父兄有命,不许他这样做,二来他年纪尚轻,在父亲旧部中并没有什威望,若是兄长陆云自然不同,振臂呼,必会从者如云,心中无力感让陆风渐渐憔悴消瘦,明明是青春年华,却是暮气沉沉。
不知待多长时间,天色渐渐昏暗,寒风愈冷,陆风站起身向住处走去,离那几间茅屋还有几十丈远,陆风突然觉出风中有淡淡血腥气味,心中凛,握紧佩剑,放慢脚步,仔细瞧去,平常这时候,茅屋里面应该有炊烟升起,可是今日却是不见,而且堂屋房门虚掩,未曾紧闭,这也是有些异常。
陆风深吸口气,状似不知情模样走向茅屋,口中高声叫道:“赵叔,回来。”好似没有戒心般地推门向堂屋内走去,就在他挑帘而入瞬间,眼睛余光瞥见缕剑芒无声无息地袭来。陆云心中早有准备,向下仆倒,翻身向上,右手挥,三支袖箭射向偷袭之人。那人声惊咦,长剑回挽,三支袖箭皆被拨开。陆风已经纵身而起,盯着那人。
那人是个女子,虽然相貌端丽,可是鬓发星霜,眼角鱼尾纹清晰可见,虽然难以揣测,可是陆风可以肯定这女子年纪肯定已经不小。那女子目光炯炯,淡淡地瞧着陆风道:“好机灵小子,你既然知道有变故,为什还要冒险进来呢?”
陆风深吸口气,道:“发觉异常时候,已经在你视线范围之内,若是当时逃走,虽然可能免得死,却是没有机会知道是谁要杀,所以才冒险回来,可是你武功这样高,看来是自投罗网。”
那女子冷冷笑,道:“若非是那四个废物还有几分本事,迫得见血,也不会被你发觉有异,不过你进不进来都没有什关系,只是这样却免奔波,见你还有几分聪明,就给你个全尸吧。”说罢,那女子手中长剑轻轻刺来,虽然剑势缓慢,可是陆风却觉得那长剑仿佛将自己逃生之路全部封住,这剑他认得,韦膺给他剑谱上面有这式“不战而屈”,越是精通剑术之人,往往生出不能反抗之感。若是这女子用别招式,陆风或者只能拼死还击,可是这招韦膺给他剑谱上面却有破招。
韦膺武功虽然不如凤仪门嫡传弟子纯正,但是当初为掩人耳目,凤仪门主将自己精研出来些散手剑式秘授给他,这些剑式多半奇诡狠辣,有失气度,因为不合凤仪门剑法华丽堂正风格,所以除韦膺之外,并没有别人得到传授。而韦膺乃是相国公子,平日结识许多奇人异士,更在大雍御书房之内遍阅许多剑法秘笈,后来在南楚主持辰堂,也是笼络许多高手,留心请谊,若论剑法之博,天下无人能及,他给陆风剑谱上面,就记录他这些年收集精绝剑招,还有他些心得,虽然杂乱无章,却是几乎尽得天下剑法精粹,所以陆风才能看到可以破解这式剑招。若是韦膺能够专心在剑法上面,绝不会在凌羽剑下全无反抗之力。
却说陆风心中喜,长剑斜挑,举重若轻,便如奇兵突出。这式“履险如夷”乃是韦膺机缘偶得剑式,便是觉得可以破去凤仪门绝招,才记录在剑谱上,因此被陆风记在心中。那女子并不认得,若是韦膺自己和她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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