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将军他早已神往,陆云是他旧识,石玉锦乃是石观之子,陆云更是娶石观之女,两人应是郎舅至亲,而去年九月,石玉锦护着陆灿之女陆梅逃出寿春事情也是人尽皆知,这样想来,这少女定是陆梅,他们两人既是亲戚,又有诸般恩义,想来定会亲上加亲,只是这样想,心中便生出恼怒。至于陆梅怀中婴孩,想来应该无关紧要,李麟早已自动将他略去。
两军尚未交接,却见飞骑营急折向左,李麟怔之间,飞骑营已经冲入雍军左翼,石玉锦领军冲阵,将雍军搅得大乱,李麟上阵未久,哪里是石玉锦对手,更何况如今石玉锦更是少几分冲动,多几分冷静,左冲右突,不到片刻已经占上风,李麟却是当机立断,立刻下令撤军,自行压阵,向钟离方向退去。飞骑营虽然取胜,但是毕竟力弱,所以石玉锦也没有领军追击。雍军退后,飞骑营将士簇拥着石玉锦欢呼雀跃,庆贺他们敬服少将军重返军中,又领着他们战胜雍军前锋,洗雪连战连败屈辱。
石玉锦却是神色紧张,策马上前迎上陆梅,接过她手中婴孩,探视番,才放心下来。陆梅埋怨道:“大嫂,恩公说让你好好调养,年之内最好不要上阵厮杀,你却是不肯听从,若是再病可怎办。”
石玉锦赧然笑,道:“是,知道错,下次不敢。”
这时候飞骑营中诸将都上前道:“少将军,不若留在军中不要走吧,干脆们帮你夺回淮西军权,免得还要受那蔡群贼子窝囊气。”
石玉锦黯然道:“如今玉锦已经是朝廷钦犯,岂能再领军作战,这次不过是路过这里,马上就要带着梅儿去南闽,想来不能再与诸君并肩作战。”
众人听都是垂头丧气,可是却也知道石玉锦所说才是正理,若真得那样做,岂不是犯上作乱,可是飞骑营若是这样下去,必是覆灭之局,他们又十分痛恨南楚朝廷屈杀陆灿,其中便有人道:“与其在这里白白送死,不若们护着少将军去南闽吧。”此言出,多有响应,就是石玉锦也觉得去南闽路上必然是艰险重重,若有些得心应手亲卫保护,却是好上许多。想到飞骑营乃是陆氏嫡系,如今必是饱受排挤为难,与其让他们在淮西送死,倒不如弃军籍,从今后海阔天空。石玉锦性如烈火,对南楚朝廷早已恨之入骨,更没有捍卫社稷心志,便道:“愿意去就跟走吧,们分批南下,免得惊动那*相心腹。若是不愿去,就去淮东投奔杨参军,也不要在这里送死。”
当下仅剩四千飞骑营将士商议之后,有些仍然顾念淮南危局,大概两千五百多人决定转道淮东,再不受蔡群节制,还有千多人已经心灰意冷,便商定分散南下,到南闽随侍陆氏门。石玉锦形迹不甚掩饰,早已惊动淮西军各部,可是众人都顾念陆灿、石观恩情,石玉锦又是他们同胞故旧,都是暗暗相助,更有些石观昔日亲军心腹,也已经无心战事,便也弃军籍,随着石玉锦去南闽。等到蔡群有所察觉时候,淮西军中精英已经去十之二三。石玉锦这般举动,却是不曾顾及大局,只是以她性子,没有起兵报仇,已经是难得非常。只是淮西军实力大损,蔡群又是庸碌之辈,雍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