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向合肥去,才这般担心,逾轮不知何故,对先生似有怀恨之意,担心他不会去求先生,可能会用武力救人,可是雍营高手如云,又有千军万马,担心就是先生不为难他,他也逃不过死,再说柳姑娘才貌天下少有,若是有什闪失,就是逾轮得以生还,只怕也会心碎而死,所以才求师弟去向先生求情,若没有先生援手,只怕他们,唉!”
霍琮点头道:“逾轮师兄虽然已经离开秘营,毕竟仍是们同门,怎能不尽力相助,而且据师兄所说,先生对他向优容,这次说不定也是个转机,不过凤仪门怎还有余孽存活,莫非先生不想斩尽杀绝?”
白义笑道:“凤仪门已经烟消云散,剩下余孽只要没有大成就就不必过问,那灵雨姑娘虽然是入室弟子,但是来生性平和,并无野心,二来却是有人看中她,所以们也不敢去为难她,还要设法照顾二呢。”
霍琮听得奇怪,道:“能够令师兄屈尊照应,想必那贵人身份必然不同寻常,怎却任由灵雨姑娘流落风尘呢?”
白义闻言低声道:“这件事情为难得很,看中灵雨姑娘是秋四公子,原本他是想把人接走,可是偏偏灵雨姑娘是纪霞弟子,四公子不敢擅专,需要魔宗许可才行,据说魔宗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让四公子闭关三年,所以灵雨姑娘现在还在建业。不过也难怪四公子中意她,这位姑娘温柔贤淑,又是精通音律,想来和四公子定是知音相遇,彼此情投意合吧。只是魔宗若不点头,四公子却也别想将她娶回去,不过虽然如此,们也不敢怠慢她,倒还担心魔宗干脆派人取她性命呢。这样们可没有办法向四公子交待。”
霍琮听得不由长叹,道:“世间偏有许多风雨,拆散鸳鸯无数,不过这位灵雨姑娘既然是四公子意中人,想来先生必然不会慢待,倒是柳姑娘事情也不知道先生是否知道。”
白义犹豫下,道:“有些事情师弟你不清楚,柳姑娘品貌性情都似先生位故人,为不愿先生伤心,她事情们是不敢向先生禀报,要不然现在也不必去求情。”他没有说出另外种担心,八骏对于江哲昔年与柳飘香情事都是知道些,甚至大半都曾见过这位在秦淮河上光芒四射名妓,虽然江哲和长乐公主相敬如宾,但若是江哲因柳如梦神似故人而移情在她身上,那可是大大麻烦,姑且不论长乐公主这边,逾轮又情何以堪呢?
霍琮听得模糊,他虽然深得江哲喜爱信任,但是江哲昔年情事自然不会告诉他知道,如今隐隐猜知江哲当年也有伤情之事,原本模糊想法渐渐明晰起来,送走白义之后,他回到帐中,不由扼腕道:“这可是难得好机会,若不趁机解决太子殿下和蓝儿婚事,恐怕非得和太子殿下抢心上人。”
合肥内外,大军云集,原本淮西重镇,如今已经成大雍江南行辕大营,四个月之前荆迟攻下合肥,月之前,李显将行辕移到此处,大雍已经尽得江北之地,只待李显声令下,就可渡江南下,不过目前似乎李显还没有在隆冬作战打算。除严防南楚军反攻之外,便是在合肥休整士卒,每隔三日五日,便要召宴军中将士,合肥城内歌舞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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