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霍琮这小子也算聪明,搞这大件事情,牵扯大雍上上下下多少人,他若不去避避风头,可就是得意忘形,不过小顺子,看着这些孩子,怎突然觉得自己老呢?”
小顺子淡淡道:“老便老,也没有什不好,还不是样。”
不满地道:“那怎样,还不到四十五岁,就已经头发灰白,你只比小六岁,看起来却像是弱冠年纪,当真是不公平啊。”
小顺子眼光闪,道:“那有什要紧,想要青春常驻不容易,想要老些还不是易如反掌,总不会等到公子白头
少是真心真意,爹爹不希望女儿日后受苦,此恩此德,蓝儿终生不敢稍忘。虽然大家都不说,可是却知道自己不是爹爹亲生骨肉,但是这些年来爹爹待蓝儿却比弟弟更好,就是不让蓝儿和骏哥哥起,也都是为蓝儿着想,可是只爱着骏哥哥个人,若是不能和他在起,女儿终生都不会快乐。”
强忍眼中泪水,道:“傻丫头,如果他变心,或者你们终究不能白首偕老,你也不后悔?”
柔蓝低声唱道:“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只觉得心神巨震,望着神色中尽是柔情蜜意柔蓝,仿佛看到当年飘香,终忍不住用衣袖掩住面容,泪水长流,耳中听见柔蓝温柔而坚定声音道:“爹爹,纵然不能白首偕老,纵然骏哥哥日后变心,女儿也绝不会后悔。”
不知过多久,才哽咽道:“罢,女大不中留,你出去告诉他们声,就说这桩婚事同意,记得告诉李骏,若是他有朝日负你,可别怪不放过他。”
耳边传来柔蓝惊喜呼声,然后便是她喜极而泣声音,推门而出声音,甚至在门没有合上之前,听到外面传来欢喜至极呼喊声,转身向隅,不愿让人看见泪流满面模样。过片刻,有人走到身边,也不需抬头,知道这人定是小顺子,他最知心,这时候是绝对不会让别人打扰。
尽情哭通,接过小顺子递来面巾,拭去泪痕,问道:“他们都知道?”
小顺子笑道:“都知道,估计现在齐王殿下也知道,给皇上密报说不定已经送出去,过不几日,想必就会有懿旨诏柔蓝回京,然后应该就是选妃大典,无论如何,内定也要走走过场,方才太子殿下和说过,他已经向皇后提过,这次不选侧妃,若是成亲三年之后没有子女,再选侧妃不迟。”
嘀咕道:“算这小子有些良心,罢,真是便宜他。逾轮事情怎样,霍琮不会过河拆桥吧?”
小顺子忍笑道:“方才琮公子托向您辞行,太子殿下那边军职他也辞,据说他前些日子跟洛阳白马寺法真禅师通过书信,要去帮助法真禅师翻译梵文佛经,刚才他已经上路,他身边侍卫让他起带上,毕竟现在战事未平,路上还不安全。至于逾轮和柳如梦事情,就连太子和柔蓝婚事你都点头,难道还会为难他们,虽然柳姑娘知道逾轮本是你弟子,还有些恼恨,可是念在逾轮为她出生入死,倒也没有怒绝情,过些时候想他们会过来拜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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