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飞愣,目光落到那人面上,记起方才就在江哲府上见过那人,心中暖,口中却冷冷道:“江哲怎说?”
那侍卫施礼道:“侯爷吩咐,让在下领四公子去见嘉郡王,侯爷说嘉郡王虽然年少,却是气度过人,应不会真伤害灵雨姑娘,还请四公子不要过于心焦,谨慎行事。等到四公子救人之后,侯爷自会向四公子解释其中误会。”
秋玉飞闻言心中
本已经退出秘营赤骥也牵扯进去,正欲仔细想想其中蹊跷之处,呼延寿匆匆走进来,禀道:“侯爷,灵雨姑娘果然是在荆将军那里,不过末将去后却得知嘉郡王将人要走,末将去见嘉郡王,郡王不肯放人。”
只觉脑子里面轰得声,也顾不得去看秋玉飞瞬间变得冷森酷厉面容,怒道:“李麟怎回事,他小小年纪,莫非也对女色有兴趣?”
呼延寿低头道:“侯爷,末将也婉言问过,听嘉郡王亲卫说过,郡王得知那女子是凤仪门余孽,心中怀恨,郡王说若非是凤仪门谋逆犯上,也不会害他生母,所以要杀人泄愤。”
还没反应过来,秋玉飞已经冷冷道:“随云,这是怎回事?”
只得赧然道:“玉飞尚请恕失察之罪,方才才知道灵雨姑娘竟然也在贡单之上,所以令呼延统领去要人。”
秋玉飞闻言身子轻颤,淡淡地望眼,眼中满是怀疑,也知道这话他不易相信,若是赤骥可以传信给他,又怎会不知道,正欲向他解释,秋玉飞已经拂袖而出,神色冷厉,似乎颇为平静,推门而出,可是当他身形消失在门外之后,那厚重木门竟然就在眼前迸开,愣愣地望着那顿巴掌大小木头碎片,不由心中寒,脑子里面更是团混乱,向以来,已经习惯身边事情尽在掌握感觉,今日种种变化都脱出控制,真让有着无所适从感觉。
不知呆多久,站起身来,高声道:“小顺子,立刻跟去李麟那里,希望还有挽回余地,李麟怎会如此胡闹呢?”边暗悔自己可能忽视李麟心中阴影,边企盼着灵雨安然无恙,如果秋玉飞和李麟冲突起来,那可是天大祸事,转念想,就算是灵雨没有事情,段凌霄若是追来,又该如何处置,心中千头万绪,只觉得头大如斗。
小顺子也不作声,只是下令备车马,护着江哲扬尘而去,更是带上府中六七成侍卫,毕竟接下来事情可能极为棘手。
秋玉飞离开江哲府上,心中阵茫然,方才时激愤,令他拂袖而去,到外面冷风吹,他便冷静下来,仔细想来,怎也不觉得江哲会做什手脚,虽然他也知道江哲对于他和灵雨之事不以为然,可是若是他有心加害灵雨,却也不必等到今日,其中不知出什变故,自己还是先去嘉郡王那里救灵雨要紧。可是四下环顾,却是不识路径,怎知道嘉郡王李麟府邸在何处,想要回去问江哲,又觉得颜面无存,再说无论如何,江哲和嘉郡王乃是亲眷,总胜过自己这个外人吧,狠狠顿足,决定寻个军士问路,反正现在合肥城内到处倒是雍军军士。
刚要举步,身后个身着虎贲卫服色军士疾步赶来,口中喊道:“四公子稍待,属下奉侯爷之命前来替四公子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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