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羡说:“是你合法伴侣,不说对你能有多好,至少不会打你,也不想别人冲你动手。你要是没有解决能力,就应该什事都和说,尽快去相信、依赖,当做最后根救命稻草那样抓住。”
“以前最多拍拍脑袋!”江行雪气呼呼道,“害长不高,生理书上说好多Omega可以长到米八!”
杜羡没完没,手举起来作势要拍他头,江行雪急忙捂住脑袋。
“这样拍,还是这样拍?”杜羡只是虚虚地比划几个手势。
江行雪戒
杜羡觉得,江行雪“很好”可能与自己理解“很好”有偏差,他手插在口袋里,再问:“那对你怎样?”
江行雪沉思下,认真说:“你这两天凶好几次。”
杜羡:“……”
转而江行雪道:“但你好好啊。”
很好是好,好好是好上加好。杜羡满意,随便问想更让那个自己放心点:“他们以前没打过你吧?”
“什,是你爸就能打你吗?你俩有什冲突?”杜羡不敢置信。
江行雪说:“当时你们家派人来,没同意。”
这话说得很明白,联系起来目然。父母想让他嫁过来,他没点头,然后被父母打。
他怕杜羡不开心,匆匆道:“不是因为爸妈才答应这事,你别生气。”
“你都不生气,生什气。”杜羡淡淡地扫眼他。
淤青留下没多久,片青色里带着些紫,鲜艳地覆在江行雪身上。要不是杜羡偶然发现,这几块伤疤便会在衣服遮掩下,悄无声息地褪掉。
江行雪被弄得不知所措,嘴唇张张又抿起来,再拢起自己睡衣。他表情茫然畏惧,好像自己犯错被人揪出来。
杜羡任他整理好领口,把淤青盖住,他后退半步,给江行雪留出定空间,让这场景看上去不那像审问。
江行雪用手指绞着衣摆,直到指尖泛白,他道:“没什事。”
杜羡听着江行雪说辞,嗤声:“你干吗替人瞒着,心眼那大,别人受罚是罚,你挨打不是打?
江行雪实话实说:“偶尔不乖时候,会打几下。”
杜羡道:“和这次样?”
感觉到杜羡情绪起伏,江行雪敏感地不吭声。
“怎又哑巴,非要挤牙膏?”杜羡催促。
江行雪逃避:“不想说……”
他对江行雪父母无所知,但江行雪豁达开朗,他便以为他爸爸妈妈应该也是朴实善良人。因为身处闭塞环境,所以思想比较落后,但没到行为野蛮程度。
在得知江父对江行雪动手那刻,杜羡推翻曾经想法。
江行雪坐在床边,看杜羡往外走再回来,抛给他瓶药膏,让他去卫生间对着镜子涂点。
杜羡靠在门框上,肩宽腿长,拎上T台就是模特:“你爸爸妈妈平时对你怎样?”
“很好。”江行雪答着,把药膏点点涂在锁骨附近,在光下亮晶晶。
“不是这样。”
“那快点说,谁揍你?”杜羡皱眉。
江行雪纠结片刻:“但是,没什意义啊。”
杜羡说:“哪里没有意义,哪来傻逼还在拿拳头朝Omega说话,就是欠教育。”
“唔。”江行雪选择对杜羡坦诚,小声嘀咕着,“可那个人是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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