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羡开门拿饭,考虑到江行雪在生病,他特意点些清淡食物,专门要碗无骨鸡汤捞饭,还有黑海燕奶油豆茸汤。
“至少可以说明,在你眼里和那些败类不样。”杜羡得意洋洋。
江行雪没吱声,他不知道该说什。
杜羡道:“你当然可以和闹别扭,不管性格怎样,每个人难免会生气。但希望如果是做错事,搞得你心里不舒服,你要和直说。”
江行雪点点头,试探着问杜羡:“你生气是怎样呢?”
他回忆下:“后来要和他绝交,可他又跑去和爸妈告状,说没礼貌,故意在学校晾着他,再被批评顿,连着饿两天。”
“所以,以后你吃什亏,都不会表现出来,全闷在心里吗?”杜羡道。
他觉得自己是找气受,江行雪之前身处环境太糟糕,他只是打听两次,两次都让他心闷。
“没有闷在心里,可以找个角落悄悄生气。”
江行雪否认,接着认真地和杜羡讲解自己是如何悄悄生气。
“晚上。”
杜羡啧声:“所以昨晚可以和你以前最生气情况并列?”
“那倒不能并列……”江行雪尴尬。
“哦,那就是你看好欺负,给摆脸色。”杜羡说,“那也给你摆。”
“不要!”江行雪急。
碰碰他额头。
烧没退下来,但看江行雪脸色还不错。杜羡说:“别有没有什不舒服?”
江行雪开始形容:“腿痛,手痛,后脑勺痛,像昨晚被人偷偷揍顿,好难过啊。”
“要是揍你,你要拿怎样,揍回来?”
江行雪说:“不理你。”
“那得看当时多少岁。”杜羡道。
“十二岁?”江行雪说。
“十二岁应该会拿拳头说话,不怎懂事,点风度都没有。”杜羡道。
“那十八岁呢?”
“十八岁以后几乎不生气,意识
他道:“从家东边翻过座山,那里是片树林,没有人住,大喊大叫说坏话都没有关系,还有个小坡可以躺下来看星星,看着星星心情就好。”
“哟,还大喊大叫呢,不会是个劲掉眼泪吧?”杜羡说。
“……”江行雪被杜羡说中真相,无法反驳。
“那你和冷战,应该开心才对。”杜羡往客厅走。
“啊?”江行雪跟在他后面。
“以前别人几乎没和你有过不愉快?你只生过次气?居然晚上就消气?”。
杜羡不信除自己以外,没人招惹过他,江行雪确性格好,但这不代表人际交往可以和谐无事,与之相反,他很可能被人盯上。
“没有,只是不会怎样。”江行雪低头。
“那次是有什矛盾?”
江行雪说:“童年事情,有个人总是扯头发,就也扯他头发,他放学就去家告诉爸妈,爸妈要给人道歉,那天就不能上桌吃饭,罚着去反思。””
杜羡笑声:“你昨晚也不理,吃用,第二天发烧,还要端茶送水照顾你。”
说完他便不禁心生好奇,江行雪这样好脾气个人,会不会发火发到哄都没法哄地步。
他问:“你以前最生气状态,是怎样?”
江行雪态度敷衍:“不怎样。”
“多久没理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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