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脑子有病,想不到还能有什原因。”杜羡淡淡道,“后来叫学校查监控,那人被开除,有病就在家好好待着,出来当什祸害。”
江行雪“嗯嗯”两声,以示赞同。
服务生们开始上菜,吃完前菜,再过来换碟子。他不太习惯被人这伺候着,小声和对方说:“谢谢。”
旁人问杜羡下午有没有空,想让杜羡起去玩牌。
杜羡笑着回绝:“下午有事。”
猫瘦骨嶙峋,耳朵和四肢都受伤,被裹层纱布,无辜地躺在杜羡大腿上。杜羡写:今天起有旺财。
“为什给猫咪取狗名字啊?”江行雪笑出声,他家乡不知道有多少条看门狗叫旺财。
粗略地看完杜羡这些年分享事物,他回头再扫几眼,然后去自己主页摸索着,也发条。
江行雪上传好照片,对着页面沉思会,什都没写。
百无聊赖在这里闷许久,杜羡发他消息,江行雪打理好衣服起身去二楼宴客厅。
游轮在中午陆陆续续迎接些新来客,杜羡被他父母叫走,走前和江行雪说这里时会有点闹腾,让他回舱里待着。
江行雪心知自己应付不来这样场合,跑回房间里看会电视,再望着大海,他记起自己邻里们从没见过波澜壮阔大海,于是拿出手机生疏地拍几张照片。
拍完才发现他们已经没任何联络,江行雪心里不由空落落会,趴在窗边愣神。
他用手机频率很低,笨拙地打开社交软件,里面孤零零躺着自己和杜羡,杜羡头像是只猫咪,非常可爱。
点开个人主页,杜羡以前分享动态寥寥无几,差不多两三个月更新次。
江行雪抬起眼,想问又有什事,如果他有事,自己能不能个人聊天,个人看海,个人打高尔夫。
可他没说,本来杜羡说这话是为给自己解围,胡言乱语搪塞人也很正常。
杜羡注意到他黯淡下来神色,故意没解释,让人煎熬地数干净碗里白米饭,慢悠悠道:“
见着杜羡,他先问:“原来你头像猫是你养?太可爱,以为你在网上找图片。”
“路上捡。”杜羡边走边说,“现在在同学那里,据说胖得进化成猪。”
“它当时受伤。”江行雪跟在他后面。
“被人虐待。”杜羡挑个不起眼角落坐下来。
江行雪自然坐到他身旁去,追问:“为什?”
有几张家里照片,不是开着全景模式通胡拍,华丽水晶灯或旋转楼梯都没入镜,仅有平淡简单小角落,不知者多半会以为是在某处公园里取景。
蒙蒙细雨里后山池塘,锦鲤贴着水面吐出小泡泡,还有明朗春日中,沐浴在阳光下花房,杜母细心栽种月季与牡丹依偎在起。
有是深夜发出张凌乱桌面,江行雪认得出拍摄地点在公寓客厅,摆着七个人咖啡杯、电脑和叠纸张。
最多那只被杜羡用来当头像猫咪,说它胖得把什东西给压塌,或者调皮得挨训。他点开大图多瞧几眼,再普通不过橘猫,被养得肥膘体壮。
动态越往前,那只猫越瘦小,直到杜羡主页最下方,再也滑不下去,简直认不出来那伤痕累累小动物就是头像里那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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