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室踉踉跄跄溜回家,钻进被窝便昏睡不醒,睡到晚上七点半,起来自己煮碗面条。
这时他听到季明洵声音,喊着“杜羡”名字,他匆匆跑去给人开门,道:“杜羡
江行雪头抵着车窗,杜羡只能见到他小半侧脸,底下车库光线不太好,却显得他脸庞格外安静软糯,脖颈从墨色发梢往下,露出截荧白颜色,那里有着Omega脆弱腺体。
在这个不恰当时间点,他记起江行雪信息素味,纯净得不掺半点甜腻诱惑气息,让他联想到风里摇曳小花。
杜羡猛地摇摇头,然后果断地摁着江行雪肩膀晃,把人给晃醒。
江行雪捂住自己肩膀,整个人往车窗那边挤,似乎想再睡会,发出懵懵懂懂单音:“呜。”
“晚上睡觉,白天也睡觉,你是睡美人转世?”杜羡道。
他再疑惑:“爸妈那里必须是,季明洵那里变成不是,能理解。可你为什要没事找事,和陆成川扯上半天?”
杜羡不假思索:“看他不爽需要理由?”
“觉得你偏偏给他特殊待遇。”
“哎呀。”杜羡如梦初醒般拍下脑袋,单手握着方向盘,“似乎把许愿内容给记错。”
“嗯?”
零钱终于给他“啊,世界还是正常”感觉,他看向杜羡,杜羡望着里面教室,道:“好久没来转转。”
院长说:“这些日子,夫人常来这里。”
“嗯,她切照旧。您去忙,带着人也不多留。”
这个时间点,小孩子们都在上课,站在校门口都能听到他们悦耳朗读声,朝气蓬勃。
江行雪也和院长说再见,院长道:“这位是您爱人吗?”
江行雪吸吸鼻子,反驳:“睡美人是被吻醒。”
“约人吃饭,你先上去,等下拿手机点外卖,或者打酒店电话都可以。”
“和送你胸针相亲对象吗?”江行雪胡言乱语,想说什说什。
他无精打采地打开门,差点从柯尼塞格里摔下去,被杜羡扯住胳膊。
“少给泼脏水,个有家室人。”杜羡哼声。
“当时许好像是,让你把陆成川忘掉,当做没见过这人。你怎还记得他,上帝没听到心声吗?”
江行雪:“……”
路途太长,江行雪犯困,杜羡开到他们公寓门口时,他已经两手握着安全带,靠着车窗睡得非常香。
杜羡伸手就想把江行雪摇醒,快碰到他胳膊时,又在半空中不动,回想起帮对方打抑制剂时柔软触感,他几乎是闪电般缩回手。
把手搭在方向盘上转下,他下意识踩下油门,都挂好档,车子动不动。杜羡在车上坐立难安会,还想开车到外面兜圈风,让自己清醒点。
杜羡循着院长目光,瞧眼江行雪,似笑非笑:“算是。”
暧昧答案惹得江行雪开始纠结,回去路上,他不懂就问:“为什要和院长爷爷说算是?”
杜羡本正经:“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因人而异。这几天你比较听话,在院长那里,给你点面子,算是吧。”
“谁稀罕啊!”江行雪切声。
刚才隐隐约约悸动被泼盆冷水,江行雪气鼓鼓地想着,是不是爱人还讲究两情相悦呢,杜羡好自恋,真是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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