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把芒果也亲自给你剥皮去核,切好送这里来。”
“唔,她真好。”
“不过被吃掉,凌晨饿到不行,昨天就吃过顿中饭。”杜羡道,“你想吃什,给你削。”
江行雪为难地玩着自己手指:“不会要还吧?”
杜羡被问得心堵,干脆承认下来:“对啊,生日时候你给当上帝,那你圣诞节记得给当老公公。”
随即满手血蹭在杜羡后背,发疼地方被温暖干燥掌心护住。江行雪疼得倒吸口凉气,又因周遭全是杜羡味道,慢慢舒展原先紧皱着眉头。
他在杜羡怀里睡很长觉,之后被抬上手术室,再被转移到病房,他都昏昏沉沉,感受不到外界嘈杂和担忧。
第二天上午,他醒来时脖子被带保护器,杜羡坐在床头,用左手支着脑袋在看他,右手被包层白纱。
“腺体。”江行雪苦恼地开口。
杜羡道:“放心,蹭到点点,不至于就地出家。”
这下使全力,他眼前阵阵发黑,左手在抡完以后脱臼般,疼痛到达定程度,暂时麻木到失去触感。
他坐不起来,摸着自己片湿滑后颈,恢复视觉才看到自己手心全是刺目血迹,而对方被迷你灭火器砸得倒地不起。
扶着墙打算缓缓站起来,奈何腿在发抖,江行雪脱力地缩在原地,缓着气看到那人清醒点,有要往这里爬过来架势,他往墙角再稍微挪挪,尽力离对方远点,除此之外,再也做不别。
他把头靠着墙,咳嗽着,门口大概是玻璃被敲碎,剧院走廊警报声响彻四周。然后那人见大事不妙,抓起刀柄拼着命朝向自己爬来,在中途被踢开,差不多滚到十几米,再被提起领口狠狠地揍拳。
“杜羡。”江行雪小声说,“小心别把人打死。”
“想吃火龙果,你给挑籽。”江行雪神色期待地坐在床上,舔舔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杜羡:?
说完,杜羡不怎乐意地撇撇嘴,别扭地和他讲:“不仅不出家,还开荤。”
江行雪警惕:“干吗?”
“你结合期还剩三天就要到,因为有伤口,所以不能用抑制剂,这种激素容易让伤口发炎。”杜羡道,“Alpha在给Omega做临时标记时,多半管不住自己,不肯单纯啃啃脖子,所以医生害怕到时候出个什意外,给你推荐受过专门培训Alpha志愿者,等你醒来选选。”
江行雪:“……”
他看到柜子上有盘水果,尴尬地转移话题:“妈妈来过吗?她上次还给剥虾来着。”
他艰难地吞咽下喉咙口血沫,重复喊着个人名字:“杜羡。”
杜羡神色冷峻地把那人扔垃圾似丢开,脱下外套裹住江行雪,把他抱起来,让人靠在自己肩膀上休息。
“松开点,乖。”杜羡示意要他放下搁在后颈那块那只手。
江行雪没放,他意识有些模糊,只注意到杜羡指节深深浅浅擦伤。他迟钝地想着,杜羡怎能用手砸玻璃。
虽然不知道杜羡要他做什,但他还是埋在杜羡肩头嗯声。杜羡抬起手摸摸他手背,道:“听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