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茫然地往外面走,终于明白临时标记不仅仅只是咬下而已。
至少对他来说,有额外含义。
他萌动独占欲在作祟,现在浑身上下都不对,再多待秒,也许就要说出些吓人话,做出些吓人事。这不属于Alpha对Omega有侵略意味本能,也不算是强者对弱者疼惜。
被扼制在中途未能发生,是神魂颠倒者对他爱人撩拨。
·
“对方是谁?”
“不仅心动,还叛逆,不想说。”江行雪道。
他用棉被把自己裹成团,朝里面缩时候,被子里掉出个东西,他几乎是扑过去把那玩意收回去。
虽然只是瞬间发生事情,但杜羡还是看清那东西是什,脸上有点烧。
“那个……”
“你到底干吗?”杜羡也郁闷。
江行雪回他:“纠结。”
“纠结什?”
杜羡追问他,他回房踢掉拖鞋上床,听杜羡问:“因为吗,被标记以后才这样?”
江行雪没反应过来,过会攥紧棉被,装傻:“啊?”
压力比较大,心事重?”
杜羡疑惑:“你最近满脑子想什呢?”
药师给江行雪说明药膏剂量,江行雪捏着那小条管状物,说:“青春期惆怅,不可以吗?”
他往楼上去,杜羡跟他几步。他纠结地抿下嘴,路上胡思乱想,差点循着那股香味走到杜羡房间里去,后退时撞上杜羡胸膛。
江行雪苦着脸,说出最近困扰着他事:“你为什这段时间不把自己味道稍微收收?以前不会轻易嗅到啊。”
周五晚上有个花园派对,在某座酒店最顶楼,杜羡给江行雪发个地址,在下课以后,萧俞开车送他过去。
进门,江行
“话说……”
两人起说话,又起闭上嘴,尴尬地相互望着。
杜羡在书房里放条小毛毯,时常在午休时盖会,不过实习以后,他不常在书房里休息,也几乎忘还有这玩意存在,不料它居然在这里陪着江行雪起睡觉。
“、最近怕冷,要加条被子盖在上面。”江行雪越说越没底气。
杜羡还蒙着,他难得流露出呆滞表情,应声:“帮你去拿床,明天先晒晒。”
“你不想被标记,又拿没办法,现在很痛苦,是不是?”
“没有,别乱猜!”江行雪说。
没有痛苦,也不是单纯愉快,他在忐忑,在窃喜和酸涩里反反复复。
“那你正在青春期,有青春期心动吗?”
江行雪抬头,正撞上杜羡目光,他仓促地移到地面上去,疙疙瘩瘩地开口:“有、有吧。”
“你刚被标记完没多久,不是还在结合期?”杜羡愣愣,“医生讲和你既然住在同个屋檐下,最好能释放没有攻击性信息素,会让你心情更愉快。”
江行雪绞着自己衣摆再松开,杜羡气息确实没让他感到有任何威胁,说明Alpha现在对自己没有危险占有欲。
自己在身体上被毫无负担地吸引,并且起最诚实反应,心里却感到失落和羞耻。打颤腿和狂跳心起告诉他,他正在对杜羡有偏轨歪念头。
这样很差劲,不敢坦白,不敢直视,还无法不惦记。
他沮丧:“可能有毛病,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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