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那心狠手辣啊?”江行雪不可思议。
杜羡开始细数:“让洗碗,要挑火龙果籽,奴役帮你写作业,拉个行李箱还要给增重……”
江行雪苦闷地打断他:“挑籽是开玩笑,谁让你真动手!”
“难道信息素不香吗?”
江行雪简直想要举手投降:“香,香。”
“要是瘫着不动,你会照顾吗?”
江行雪开始胡说八道:“找护工,比小又比你高大那种,他照顾你,在边上看着。”
“那你是看他还是看?”
“瘫前记得摆个帅点pose,谁漂亮看谁。”
“你不会在生气吧?”杜羡瞧着江行雪脸色,试探。
杜羡喝半杯水,神色自若:“对,昨天交辞职信。”
“什?”
“爸老搭档前段时间突发脑溢血,瘫在床上起不来,昨天转院,爸妈正在陪着他和他家人。”
江行雪道:“好突然。”
杜羡说:“对,况且最近公司里本来就人事变动比较大,招进来都还在适应期,得回家帮着爸,使唤儿子总比重新选人来得顺手。”
过程中,白发苍苍董事长还不解地看江行雪眼,江行雪没心思去听台上几个人在讲些什,心里默默盼着杜羡赶紧回来。
杜羡这通电话接个小时,回来时上面已经在演示概念图,没多久就散场。
老人拄着拐杖,问:“你父母最近还好吗?”
“很好,最近恰巧不在本地,所以蒋总后来问有没有空。”杜羡道。
蒋总是联系杜羡那位董事,在边上也与杜羡挥挥手,老人与杜羡再寒暄两句,把话题引向江行雪。
“那为什你动不动躲开,时不时使唤,点也不怜惜?”
江行雪被他问住,心说杜羡把怜香惜玉这类词往他自己身上套,总有哪里很奇怪,但在他嘴里说出来,又显得理所应当。
江行雪心里不是滋味,辞职那大事情,他居然是杜羡开始交接工作时,才后知后觉地被告知。
杜羡朝他那边挤挤:“觉得这不重要,就没和你讲,要不然把工资卡给你?”
他再恍然大悟,提醒江行雪:“不好意思,下个月开始,变成给人发工资,全公司工资握在你手里。”
江行雪听他跟自己瞎扯,不假思索地拒绝:“要来干吗,难不成可以花光跑路,让你被人堵在门口,拉着横幅讨工钱?”
“你如果这想,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没听你说起来过。”江行雪嘟囔。
“说什?”
“这件事情啊。”
杜羡笑:“领完证没到半年,你现在管管那严?”
“怎管你,你去哪里不是加班,建议你平常有空多喝几口热水,也好提早预防着点。”
他道:“是不是快要喝到你们喜酒?”
杜羡笑:“争取尽快。”
接下来大家陆陆续续去花园,青年人彼此之间交头接耳,还有被长辈带着去拓展人际圈。杜羡走到旁听几通来电,到后来,他让江行雪帮忙拿杯白水给他,江行雪忍不住问:“你这几天为什那忙?”
“因为交接工作。”杜羡说。
江行雪顿顿:“怎突然要交接工作?那不是走人时候才干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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