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羡慌忙要系安全带,被江行雪拉住胳膊,在半空中停住手被牵引着摸向Omega后颈,江行雪手覆盖在杜羡手掌上,两人温度在夜色里融在起。
江行雪满心疑惑,天真地渴求地寻找着答案,希望
杜羡没把自己手抽回去,江行雪也没把自己手松开,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
他补充:“但说是真心话,认为你不管去哪里,都能把事情做好,只区别在你自己喜不喜欢它。”
“喜欢,不过被你说中,争取到东西做到半途被转给别人,心里确实会不舒服,也仅此而已。”杜羡答,“你观察得那认真,以为你能看出些什名堂来。”
“嗯,看出来你手掌很大,也特别温暖,不过茧子少,十指不沾阳春水。”
“你茧子多吗?”
“哪里难过?”杜羡说,“家随时欢迎,前任上司没拦着,关关轻松过。”
“是说,情绪方面。无论是不是迟早要回去,你被通知到时候,肯定心里毫无准备,就被迫要迅速地换掉工作。”
说到这里,江行雪蹙下眉头:“你是可以难过。”
杜羡道:“真没事,遗憾确实有,可会朝前看。”
“可能工作做到半,接下来必须把成果交给别人去完成,如同比赛没定出输赢就得退场,对你来说,该是件很残忍事情。”江行雪吸口气,“话说之前被萧俞教看手相来着,给你看看事业线?”
常多。”
“整个报告厅爆满,不过大家注意点都在和爸有几成像上面。”
“你和爸爸不太样。”
“像妈妈啊。”杜羡摊手道,“长得随爸倒好,小时候也不用总被认成女孩子。你安全带系好没有?”
“没。”江行雪松开安全带。
“多,你看。”
江行雪难为情地展开自己右手五指,上面除茧子外,还有劳作时不慎留下小伤痕,不过不仔细盯着看话,发现不,并且他手指白皙修长,即便有粗糙痕迹,也不妨碍他手是好看。
杜羡发呆,心想这只手无名指适合戴戒指。
“有问题?”江行雪挥挥手。
“问题,没有问题。”
杜羡被这转折惊呆,不知道该教育下他不要封建迷信比较好,还是和他说,与其在萧俞那里学着看手相,不如去路边摊买三块钱本风水书,看完就可以戴上墨镜去天桥底下算命。
下意识里杜羡解开安全带,把手掌心摊开伸向他。江行雪微凉指尖在他掌心里划过,明明没有接触到,杜羡却有点痒。
江行雪握着他指节,说:“你事业线那长,往后绝对帆风顺,把集团打理得更上层楼。”
“事业线是哪根?”杜羡难得不批判迷信,虚心请教。
江行雪支支吾吾,过会,憋不住笑意,底气不足地说:“不好意思,其实骗你,萧俞和都是唯物主义者。”
“不乐意系安全带就去坐公交车。”杜羡提醒他。
他撇嘴说:“那凶干吗?”
“让你下车就算凶?那你刚来那阵子,岂不是心脏整天怦怦怦。”杜羡道。
江行雪委婉地说实话:“其实最近比以前怦得更快点……”
杜羡没在意他这句,听江行雪轻声细语:“你要是难过,说出来会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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