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汐哥,外面雨那大,你在哪儿?”江行雪问。
季光汐顿下,道:“小江,拜托别再打过来,这张卡马上就丢掉。”
“怎……”江行雪愣住,话还没说完,就被挂断电话。
他揉揉眉心,侧头望向外面,窗户上被划几道斜斜水珠,天幕低低压向这座城市。
他旁观着雨势渐起,蜷缩在书房角落,和杜羡把事情交代清楚,问:“他是不是出事?”
恰巧,杜羡打电话过来,江行雪接起来说:“原来你以前还爱搜集建筑草图。”
“对此稍微有点欣赏水平。”杜羡道,“你在干什,能不能帮忙打个电话给季光汐?”
“为什你不直接打?”江行雪疑惑。
杜羡头疼:“明洵和拨过去,全部没接通,让陆成川打,陆成川说他也是,估计被拉黑,家和公司都找过,没他人影。”
江行雪回想下:“发生什啊?不过之前在游轮上,感觉陆成川和季光汐关系不太和谐。”
话说,窝在书房里盖着那条毛毯,帮院里老教授输下午数据。仔细地校对几遍,传好文件以后,老教授打电话过来,问他寒假有什打算。
江行雪想想,说:“应该没有什事,您需要帮忙吗?”
“设计院里要寒假实习生,工作内容非常基础,大致上是画图和归档,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可以话,把你起捎上。”
“有啊。”江行雪道,“可是万没挂科话,怎办?”
老教授问:“你期中考哪门不太好?”
“没卷公司钱跑路,也没在家里和他妈妈有过顶撞,今天平平静静说要去趟医院,然后再也联系不上。他出没出事不确定,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季明洵得疯。”
杜羡道:“你继续干自己事吧,大概再过两个小时回来。”
江行雪发会呆,再把自己濒临重修专业书拿出来,上面几乎每页都有杜羡给他重新挑出来重点。
雨水砸在玻璃窗上声音太响,扰得他无
“以前其实还可以,在季光汐出国那几年,明洵过得不太好,周围许多朋友都对季光汐转变态度,包括陆成川。他性格冷又爱直话直说,听起来让人难受而已,他没有什恶意。”杜羡道。
“所以季光汐受什刺激,突然联系不上?”
“不知道。”
江行雪拨过去通,居然被季光汐接听。
季光汐语气很急,催促着:“订好没有?”
江行雪报那门课程名称,老教授道:“这门课挂科率是们学校最高,题目向比较难,给分也卡得很死,你要加把劲,重修就麻烦。”
江行雪听完特别揪心:“还有半个学期,尽量。”
所以杜羡是怎做到满绩又满分?江行雪愁眉不展,挪动鼠标想要把电脑上开着软件关掉,然而这时弹跳出个小窗口,问是否需要保存在云端。
这台电脑云端正在登陆着杜羡账号,他没留意,下意识摁确定,然后页面显示出保存着文件。
杜羡不常用这款软件,连琐碎资料都不摆到这里,商业方面涉及保密东西更不可能搁在这里,只是存放些珍贵孤本扫描件,最新上传日期在年前,大概是他后来空闲时间越来越少,没工夫再发展兴趣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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