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否认:“不是,是大学同学,但是不能找杜羡吗?”
“没说不能。”陆成川被他紧张神色弄得勾起嘴角,“是杜羡话,还是放心把弟弟交给他。”
说完,陆成川起身去另外栋洋楼,江行雪提着剩下炸鸡地回到自己房间里,要和杜羡分享自己忐忑心路历程。
然而回去以后,杜羡并不在床上,他坐在自己桌子那边,显然打算与自己起应付长辈。
不过因为等待得太久,他只手撑着头,安静地在台灯前睡着。
陆成川回忆下:“高中在食堂吃中饭能吃好多,然后买书包零食带回来,半夜三更再让厨师给做夜宵。”
“专业书太厚,包里塞不下零食。”
江行雪说完,马上察觉到自己说漏嘴。他轻声转移话题:“不过平时在学校也没少吃。”
“房间住得还舒服吗?没去注意过,不知道你有没有要重新添置家具。”陆成川问。
江行雪差点讲“要不你来看看,房间很温馨”,话到喉咙口,再想起杜羡还在自己屋子里,险险地把那句话咽回去。
他们在楼客厅里坐下,江行雪拿出还热乎炸鸡:“之前很少见到饭菜口味这清淡,出乎意料。”
“这几天看你闷着没说什,差点以为你也喜欢。”陆成川道。
江行雪实话实说:“偶尔还好,本来还觉得自己跟着多吃几顿,或许能接受,现在看来不太行。”
陆成川答:“你这个年纪,爱贪嘴很正常。”
江行雪嘀咕:“那你要是出去吃,外面重油重盐会不会反而咽不进去。”
江行雪想要叫杜羡起来,让他到自己床上躺着,但杜羡睡得太沉,沉到自己不忍心打搅他好梦。
坐在杜羡旁边打量他会,杜羡睫毛轻轻颤动,似乎要醒过来,然而只是换个更安稳姿势,呼吸愈加平缓。
接下来江行雪去刷牙,水声被调尽量小,几乎是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忐忑地弄完,他见杜羡还维持着原样趴在桌上,没有被自己吵到,不禁松口气。
凌晨两点钟左右,杜羡坐起来,转转自己酸痛脖子,迟钝地盯着那盒子炸鸡,说:“怎不喊。”
江行雪在玩
“都很好。”江行雪道。
陆成川说:“总是分不清楚你是在和客气,还是真心。”
“真心!就是被弄太乱,不然邀请你去看看,灯罩还是云朵形状。”江行雪比划下,“对,明天想去同学家里玩。”
陆成川挑眉:“杜同学?”
杜同学正在床上盖着棉被呢,江行雪心道。
“其实都可以,呃炸鸡不怎吃,你吃吧。”陆成川把江行雪推过来保温盒推回去,“明天让厨师给你换个菜谱。”
“为什你们偏爱吃素?”江行雪问。
陆成川解释:“没有偏爱,妈妈怀你时候早孕反应比较严重,闻到荤腥味就会吐,不过为营养还是强撑着吃些肉,出院后,她在家养大半年身体,见到肉会胃里难受,于是太油腻都不会上桌,久而久之,就变得这样。”
江行雪马上道:“那还是别给换菜谱比较好。”
“现在没有那严重,不然平时去应酬怎办。”陆成川说,“和爸妈在家里习惯这样菜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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