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杜茹说,“之前听到些消息,说杜羡要娶你,所以在你送过来糕点里做点手脚,希望他能因此把你退回去……”
她高高在上地看着江行雪:“他排斥你,所以只吃点点,去医院躺下,只要他那时候多咬些,和指甲盖差不多就行,到时候比这严重得多,就算他不发火,叔叔也会赶你走。”
江行雪说:“那是你干。”
杜茹问:“你知道为什这干吗?”
江行雪沉默地看着她,她安静半刻,继而道:“说来说去,都是讨厌你而已。”
他清楚地看到那人胳膊在餐盘上晃两圈,该是想要撒什药物上去。
“随便你和不和说,再拖下去,等下杜羡也要来。”江行雪催促道。
闻言,那人嗤笑下,摘下口罩和鸭舌帽,整张脸便大大方方地露出来。
江行雪怔愣地注视着那张似曾相识面孔,确认:“你是他小表姐?”
他们在游轮上打过照面,眼前人送过杜羡礼物,还寒暄过几句,再联想到杜羡那些被她搞怪过童年照片,不难看出他们姐弟关系不错。
寒风个劲往领口里灌,把人冻得全身哆嗦,江行雪咬紧牙关努力跟上去,对方见甩不掉他,顺着露台与街道连通台阶往下跑。
后方是片旧小区,大多是老人住在这里,夜深后,早已陆续入睡,他们急促脚步声在这里没人注意。
江行雪昨晚与杜羡度过结合期第天,他被咬破后颈还能因过于剧烈动作产生钝痛,现在和人你追赶半天,全身都非常难受,发软腿脚抖得抬不起来,而嗓子因为呼吸大量冷气,此刻连呼吸都能感到股血腥味。
过会,他速度不由地减慢,对方也累得够呛,踉踉跄跄地转向条小弄堂,无意之间吵醒几条缩在这里避寒流浪狗,小狗们凶恶地吠起来。
捂着自己喉咙艰难地咽下口水,江行雪扶在粗糙墙上弯腰咳嗽几声,惊喜地发现那人逃去弄堂是条死路!
“凭什可以不劳而获地拥有锦衣玉食,凭什没有背景没有能力
“记性还行。”杜茹改当初亲近俏皮,变得非常冷淡,“们见面时候,他说你是他朋友。”
“干什要这样?”江行雪喃喃。
要是不解释,自己横竖走不掉,杜茹干脆从口袋里拿出喷雾,大大方方道:“别怕,点让胃不舒服药水,半途想想算,没用。”
她示意下喷头未开封塑料纸,表示自己真没有动手。
虽然只是让胃不舒服,常人碰到不过是食欲暂退几天,但对结合期Omega来讲,这丁点刺激足够让人吃足苦头。
“你刚刚做什?”江行雪皱眉问。
少年只穿几件单薄衣服,在严冬里,他身形是那弱不禁风,发出声音却坚定有力,质问着那人意图。
那人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穿得也很严实,明显不是夜店客人,而是冲着他们那桌过来。逆着光,江行雪觉得这道影子轮廓有些熟悉,可又说不上来。
那人闷闷地开口:“拿着食物去检测话,什也没有,你不用想太多。”
隔着层厚厚口罩,江行雪隐约感觉到这好像是个女人。他百思不得其解道:“为萧俞?还是杜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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