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没?”
“没、没有,你别进来。”
“不进去,”边沣语调里带上些讥讽意味,难道他还会开门进去趁人之危吗?
可当边沣听到门缝中泄露出来声音后,觉得刚刚想法可能会被推翻。
终于,向渡打开抑制剂,伸手去够自己腺体,找不到,他找不到。
这太不可思议,楼下员工层开始略微骚动起来。
“打开窗户,意外事件,认真工作,”秘书很快稳住场面,面上冷静得入老狗,内心慌得批。
从容易散发信息素办公室退出来,向渡拒绝边沣搀扶,虽然他那微微鼓起肌肉手臂看起来十分想令人靠上去。
向渡摇摇晃晃地走向总裁办公室,白皙侧颈已经发细细密密汗水,半个月长出来些刘海贴在脑门上,狼狈极。
这里相对封闭,信息素不容易溢散出去。
是边沣秘书,她刚刚听闻向渡和边沣在这边谈设计,有些不放心,但是边哲在,应该不会有什问题。
她不是不放心边沣,而是担心向渡。
他们之间矛盾,秘书听说过,这不是什小矛盾,以边总那种总在人前极尽风度作风来说,那可是“势不两立”死过节。
边总很可能会辣手摧花!
当信息素开始悄然扩散开时候,秘书很果断开门窗和通风系统,而当边哲出来之后,她更是暗道:遭!
侵略意味信息素悄然弥漫整个会议室,同时违背他遗志,悄然和那抹甜腻香味纠缠,他皱眉。
边沣直文雅或者说假装优雅脸上出现皱眉表情,向渡因此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放在洁白掌心中。
他手腕很细很白,边沣心说,他以前怎没有注意到。
“就是它,”边沣作势伸手去拿,却被向渡细白五指闭拢,将打火机收回来。
“你和换,给抑制剂!”向渡因为这个动作而大喘气,顺势往后坐去,瘫在沙发上。
细白手指不断寻找后颈上腺体,可是因为未完全形成,他无法根据凸起去寻找腺体。
“还没好?”低沉嗓音从门外传来,因为隔着层门板,听
边沣关门,打开空调,将向渡塞到总裁休息室卫生间里,然后在自己办公桌寻找什。
找抑制剂,他也要。
该死,他从来不在办公室放这个,他原本是不需要。
向渡颤抖着手,颤颤巍巍地屁股坐到地上,开始摸抑制剂,可是越着急,越容易失误,反反复复摘五次,都没有把针头封闭塞打开。
外头敲敲门。
“这是什味道?”
“是信息素吗?”
“是omega信息素吗?这浓郁,难道公司里有人发情吗?”
边式集团,公司内部规章制度是很严密,绝对不能在供暖公司施放信息素影响其员工工作,当然,总裁除外。
居然有人胆大包天,在公司里施放信息素!?
洁白脖颈因为信息素发作而变得薄红,像是平静海面刮起浪花,或许下刻会更强烈。
向渡觉得自己像是在风,bao中摇曳花枝,被那窒息般信息素席卷,可他握着那打火机不放,像是握着自己心脏。
——————叩叩叩。
“您没事吧?”
从门外传来小心翼翼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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