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来是怎收场已不得而知,锦书也只是听旁人说,闻大娘子后来好像跟颇有本事年娘子做事。
她肯定有钱,且不可能不管曾与她相依为命弟弟。
连大人连看都懒得看锦书眼,只带人径直出大门。因为……他不是
絮果捂嘴,努力不让自己开心表现得太幸灾乐祸,只手舞足蹈地想鼓作气赢下阿爹。
双陆作为种博戏,自然也是要有彩头。
连家父子彩头,就是连亭之前让人在烧朱院买已经切好炙豚,用马车上封闭式小火炉稍微烤,已经变凉烤肉就重新变得外焦里嫩、汁水盈口。絮果其实已经吃过餔食,但看炙豚就又饿。
连亭很有节奏地控制着棋局输赢,既不给儿子留下什得不到遗憾,又不至于让他大晚上吃太多油腻积食,需要请大夫。
等吃得差不多,锡拉胡同也就到。
考虑是万絮果也舍不得和新朋友分开,非要闹话该怎办。
用博戏转移儿子注意力就是个好办法。
只不过絮果如今看上去好像巴不得与闻氏兄弟分开,点也没有不高兴样子。说实话,连亭在心里是松好大口气。他不是不希望儿子交朋友,只是不想儿子交身份比他高、尤其是高这多朋友。
连亭也说不上来为什,毕竟从世人普世价值观来说,这可是能与皇帝、北疆王世子结交大好机会,傻才会往外推。
只是……
絮果迷迷糊糊被阿爹抱下马车,摇摇晃晃回内堂,他眼睛几乎已经要睁不开,但还是坚持洗漱完毕才上床。
连亭直等到儿子彻底睡熟,方才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他从锦书口中得知儿子白天突发奇想要狐獴始末,听是隔壁那不着调败家子“鼓捣”,连亭就气不打处来,在椅子上坐又坐,终还是没忍住,起身直奔对面而去。
锦书等人都被吓坏,误以为厂公这是大半夜就要让闻小二阖府上下不得安宁,但再怎落魄那也是宗亲,如今又正值太后想要补偿宗亲当口……
“奴、奴婢听说,”锦书冒死规劝,“闻小二还有个去南方姐姐,不如安排他去投奔。”
隔壁闻老头嗜赌成性不做人,押不房子,就想拿女儿抵债。当年这事闹得极大,甚至还有人借题发挥,做“县主抵嫁妆,宗亲卖儿女”打油诗来讽刺先帝对闻氏族人吝啬寡恩,被走街串巷地宣扬,无人不晓。
连亭摸摸手中莹润骰子,眼神在忽明忽暗车灯下变得晦涩不明,他已经注定要点头哈腰伺候旁人辈子,难道他儿子也要如此吗?
连亭再次与絮果确认:“絮哥儿,你是不是不太喜欢今天小哥哥?”
“哪个哥哥?”絮果个问题就已经说明切。
厂公俊美脸庞上笑意更浓:“不管是哪个哥哥,们絮哥儿不喜欢,那就不用和他玩。当然,如果你后面又喜欢,阿爹也不反对。”说完,不等絮果回答,连亭就故意投两个点出来,夸张懊悔道,“哎呀,阿爹怎还不能行马呀。”
双陆规则和飞行棋很像,掷采行马,黑白双色,双方各十五个马棋,谁马先出完,谁就赢。只是在开始时候,唯有掷出六点,马才能正式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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