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前者他还是挺同意。
整整就这吵三天,还非要拉着围观群众站队,武将宗亲无幸免,连亭估摸着就连路过无为殿狗,大概都要被踹上党羽脚。
连亭还要边努力防着首辅探子,边暗中给太后、小皇帝梳理清楚朝臣们最近又在发什羊癫。
其实真要说也简单,无非就是清流派希望小皇帝直接认先帝为爹,先帝儿子身份,能让他继承大统事更名正言顺。而杨党却极力反对,大启历史上以小宗入大宗皇帝不只今上个,也不是谁都认前面皇帝当爹,如今陛下已经继位,若要改认先帝为父,免不又是番礼仪大典折腾,完全没必要如此劳民伤财啊。
听起来两边说都在理,且个比个忠君,个比个爱国,仿佛他们天生不知道“为己谋利”四字怎写,只废寝忘食地想为大启崛起而奋斗终生。
可如果他们真如自己所说那伟大,朝堂又怎会至今还是片乌烟瘴气?
感情嘲讽时,连亭也不可免俗地误入怪圈。今天才反应过来,絮也是可以作为个单独姓氏来存在,絮果跟他娘姓絮。
“你知道你姓絮吗?”厂公哭笑不得地看着手中路引。
絮果歪头,真诚回答:“知道啊。”他还知道闻不苦大师其实不姓闻呢,他娘说,般大家不会跟自己阿娘姓。絮果如果住到阿爹家,就要换个姓。絮果已经做好接受准备,只是他觉得他可以有两个姓,就像他在江左跛脚朋友,对方大名叫周吴鹊起。那他以后就姓连絮,名果吧。
连亭:……硬要这说话,倒也没毛病。
重新划定寻找范围后,又这直找到冬天。絮果成功从个圆滚滚,变成个圆圆滚滚,蓬松程度因厚衣近乎大两圈,婢女生怕把孩子给冻到。
“他们真正图是什呢?”连亭给太后、小皇帝“讲故事”也讲有段时间,现在正准备缓步进入第二阶段,也就是适当开始引导他们独立思考。猜对猜错不重要,重要是要有自己想法。
当年带连亭师父张太监,就是这手把手教他,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不要妄想成为谁“大脑”,替对方思考。
“能在这个宫里活下来,没有谁是真正傻子。他不懂,只是因为他没有经历过,你经历过,却不代表着你就优于对方。”这是当年连亭在被调入长春宫教杨皇后识字前最后晚,张师父边在灯下剪着烛火,边告诉他最后条生存之道。
其实师父这话之后还跟句“主子永远是主子,奴婢只能是奴婢”,但连亭对此打心眼里不是很认同,也就假装性地遗忘。
连大人也穿上滚边毛狐皮大氅,整个人气质都朝着雍容华贵方向又加深不少。
只不过大美人他最近很是有些焦头烂额。
因为朝会事。
最近朝上除“廉深廉大人最终上位成功,成新任大理寺卿”外,就没什大事发生。也因此,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吃饱撑旧事重提,请皇帝改认先帝为父,让本来就直存在矛盾、只是大家暂时潜下去朝堂,再次炸开锅。
路从祖宗礼法吵到北疆归属,就好像全世界没有件事能让他们达成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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