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主打就是个真诚。
“!!!”不苦原地发疯,虚张声势道,“你、你要是不让马车现在就跑,就去和舅母太后她老人家告发你!”揭发絮果根本不是连亭大哥儿子。除儿子,他也不知道连亭还有什在乎。
连亭拿看傻子眼神看不苦,甚至最后笑出声:“你去呗。”他既然敢说,那就是有敢说底气。
不苦先是疑惑,再是睁大眼,
“们这是要去哪儿?”不苦大师也挺安之若素。
连亭连眼皮子都没抬下回朋友:“卖你。”
不苦往后就是倒,舒舒服服歪起来。嘲笑朋友最近越来越幼稚言行,这种傻话也就能吓唬吓唬连亭那傻儿子,他才不吃那套:“到底要干嘛啊?”
连亭没回,不苦也没当回事。只闲来无趣,研究起连亭马车,并毫不意外地看见散落在各个角落玩具,布老虎,金铃铛,还有张看就不知道是让谁代写狐獴检讨书,替狐獴家指天发誓,以后再不敢去连亭床头站岗放哨。
不苦窃笑,连狗剩这也是被狐獴吓到吧?狐獴面前,众生平等!“哦,对,梁有翼事怎样?咱们大侄子能确定直是你吗?”
两步地就赶去院中安慰:“怎,这是怎?不哭不哭,欺负咱家锦鲤坏鸟都飞走。还是长杆扎手?咱们会儿就换个,阿爹仓库里还有好些呢。”
“锦鲤、锦鲤……”絮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着缸,却不敢看,因为他哭其实是怕自己刚刚不小心戳到鱼,他可喜欢那几尾大鱼。
连亭哭笑不得,抱起儿子往鱼缸中看:“没事呀,你瞧,咱们家鱼都好好呢。”
絮果这才悄悄睁开只眼条缝,看到锦鲤无事,立刻破涕而笑。冬日里,小脸吹得通红,却毫不在意,只开心地看着锦鲤群点点恢复平静,在枯荷与长杆间隙摇曳而过,大尾巴金灿灿、红彤彤,如梦似幻。
等父子俩有说有笑地牵着手回屋时,就见不苦还脸沉思地坐在榻上。
“差不多。”连亭“啪”声合上书,“就是有些复杂,还需要点点……助力。”
话音未落,马车就到站。
不苦兴冲冲撩开帘子,然后就脸惊恐放下又退回来。不为别,只因为他们今天来不是别处,正是他娘贤安长公主府。容雍华贵长公主此时正牵着不谙世事絮果,站在家门口对他冷笑。
“你害!”不苦怒向好友,这肯定是计划好,不然絮果不可能在这里!
连亭好整以暇拍拍衣袖,点愧疚都没有表示:“不是早说嘛,是来卖你。”
“怎?”连亭挑眉。
不苦认真回:“你还缺儿子吗?”
***
又过几日,直借住在闻小二家不苦大师已经恢复好身体。他本来正盘腿坐在蒲团上,琢磨着接下来该造点什孽好,咳,是做点什事好。连亭便带人突然闯入,什话也没说就直接抓人上马车,并从后门迅速离开,却连此行目地都不知道。
连亭坐在车上气定神闲地看书,任马车如何摇晃,他读书决心也没有丝毫动摇。因为……这书里内容是他准备晚上讲给儿子听睡前故事,他得提前温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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