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被选中却是几个看就很有个性小朋友,好比个比司徒犬子还胖小胖子。助教在他包裹里拿出千步廊素饼、泾河夜市肉脯以及开源寺佛果,如果只是这些小零嘴也就算
家长们立刻不愁现在,转而开始发愁起日后。三十个人只有个厢房?孩子岂不是连手脚都活动不开?
不苦也是脸焦急,这怎行?不然还是发动他娘再想想办法吧,把絮哥儿换去泮宫什。对啊,他可以认絮哥儿当螟蛉子嘛,跟着他姓纪,不然跟着他娘姓闻也行啊。
“你怎不说话?”不苦挤挤旁边友人肩,“又不是真要和你抢儿子,就是……”
“在考虑如何劝谏陛下。”为闻兰因殿下将来考虑,扩充下国子监吧,哪怕让他们这些家长出钱修葺呢。
不苦:“!!!”
开学礼结束,却并不代表着这天就结束,也不代表着孩子们可以放学回家。事实上,小朋友们人生中最大磨砺才刚刚开始。
分管各斋经学助教并直讲夫子们,先带着家长和孩子确认自己学斋所在小院具体位置。
山花斋经学助教姓房,直讲姓杜,两人还幽默表示他俩应该挺好记,房谋杜断嘛。
家长都很给面子地笑笑,但小朋友们却是脸茫然,什断?只有絮果跟着笑个开怀,他其实根本没听懂,不过没有关系,哥们他就是为捧场而生!
国子学外舍很大,每个学斋都是个自成体四合小院。
真正强者从不抱怨环境,只会改变环境!
两个夫子在把该介绍、该注意都讲得差不多后,也就来到最后个环节——和家长们沟通小朋友上学该带什,不该带什。
这听起来挺荒谬,孩子是来上学,家长还能不知道该给他们带什?但每个荒谬规则背后,总有个更加荒诞离奇故事。房杜两位夫子也没有只干巴巴地讲,而是用更直观实际行动,来给家长们证明下他话。
房助教先是笑着问;“哪位小郎君愿意向大家展示下自己带来包裹呀?”
三十个小朋友都很踊跃,积极报名,包括絮果。
院里正房就是孩子们平日里读书地方,三十张书桌,五横六纵,如今依旧先按照先来后到顺序排座,后面会开始有序地轮换。院里还有东西两个厢房、耳房角阁和座倒座房,都兼具着不同职责与功能。院中央还有棵古树,枝叶正在初春悄悄发芽。
在絮果看来,这里已经好大好大,但非富即贵家长们却有志同地露出“辛辛苦苦爬到如今位置就是为让家孩子在这里上学?”表情。
包括连督主也是如此。
不苦大师更是直言:“咱家絮哥儿养狐獴住得都比这地方大吧?”不苦以前在泮宫上学,整座宫至多也就几十个孩子,根本不敢想象国子学外舍“艰苦”。
两个夫子都是国子学很有经验学官,应对起家长们各种反应也是游刃有余。简单来说就是当家长们觉得学斋条件不行时,他们就开始往下比惨,好比什太学外舍更小、更苦,什四门学外舍今年足足招六百多新生。也好比等以后孩子成内舍生、上舍生要去国子监上学,斋只能分配到个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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