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宝石都是从他阿爹库房里找出来,亲自挑选,洗刷,把它们都变得闪闪发亮
“怎?”连亭顺手就接过儿子木盆。
“想吃石鏊饼啦,阿娘说阿爹也会做。”絮果也是今天在看见这些漂亮石头时才想起来,“阿娘做得最好吃就是石鏊饼,每次都会帮阿娘把漂亮石头个个洗干净哦。”
厂公大人仿佛都能看见,小小絮果在江左滴水屋檐下,乖乖坐在竹编板凳上,左右摆放两个小木盆,个装水,个装石。他低头弯腰,拿着鬃刷,开始认认真真挨个清洗。
晚风习习,吹过粉墙黛瓦,絮果舒服像小猫样眯起双眼睛,满
连亭摇摇头,对不苦道:“们别管闻大娘子到底遇到什,反正她在被追杀,对吧?那,们假设在经过番艰苦卓绝斗争后,她终于暂时性找到处安全落脚地,藏起来。那,她下步是什呢?”
不苦:“给家人报平安?”
“对。”连亭哄儿子习惯,最近说话总有点循循善诱调子,“但那些盯着她人,肯定也会派人盯着她弟,对吧?们这里假设有部分追杀她人,是知道她真实身份,哪怕没人知道,她也会小心为上。那,在给弟弟保平安时候,她还会叮嘱什呢?”
“不要,bao露咱们联系,最好误导别人以为你也还不知道下落……”说道这步,不苦已经不需要连亭在解释什。
怪不得闻小二突然如此高调,但在今天他送他去衙门时又对他说,如果找不到就算。
说拉着更稳当、还是三清悟道同款牛车。
想也知道,牛车稳当归稳当,但是它慢啊。
平日里炷香就能回来车程,今天硬生生耗半个点。就这最后还没走回家,牛车刚磨蹭到巷子口,不苦就实在是受不,索性下车自己走回来。
还被在胡同口下象棋老爷子们好顿嘲笑。
大师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等牛车慢悠悠回来后,他就开始和它吵架。连亭觉得这纯纯就是酸甜苦辣他闲,目不斜视直接走过。
他还以为闻小二是不好意思再麻烦他,原来是在委婉提醒他不要再浪费精力。
“那没事啊。”不苦松好大口气,只为朋友感到开心。
连亭也很开心,因为城门口兵卒最近几天口供,也已经并送到他桌案上。从无数杂乱进城人员信息中,他筛选出最可疑那几个。
这里面到底哪个属于闻来翡呢?连亭勾唇,他真很好奇闻来翡到底藏什秘密。
也就在这个时候,今天早早写完功课絮果,献宝样地跑进来。他手上端着个小木盆,盆里放满各式各样圆润宝石,既平滑又好看。
却不想还是被不苦给讹上,他想和连亭换匹草原进贡名驹,好明天去和胡同口那群老头炫耀。
“凭什和你换啊?是你爹?”连亭嗤笑。
不苦非常能豁得出去:“你可以是。”
“……”连亭懒得搭理这个厚脸皮,转移话题道,“哦,对,闻小二他姐事你不用操心,觉得人大概率没事。”
“啊?不可能啊,小二上午还去报官呢。”不苦今天会坐牛车出门,就是为捎他去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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