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絮果“哇哦”好大声,充满钦佩看向不远处不苦叔叔,竟然真诅咒成功,好厉害啊。
不苦大师却没有惊喜只剩下惊吓,救命,他可是知道连亭有多重视给儿子做这个饼,赶忙解释:“说只是开个玩笑,没有真想让你不成功,你信吗?也没想到能有这个本事啊,不不不不,意思是,也没想到三清这回这讲信用。”
总之,不苦被直接赶出厨房,连大人又着急忙慌重新给儿子烙锅,虽然有些仓促,但结果好歹是好。絮果在那天晚饭桌上,终于还是吃到他心心念念石鏊饼
“看!”
絮果给他爹带回来根……白萝卜。长相颇为“不正经”,就好像个歪在小榻上、毫无坐相小人,两“腿”搭,谁都不爱。
连亭也已经好多年没见过没有切好摆盘白萝卜,乍然这看,很是有趣。他蹲下身,刮刮儿子白里透红小鼻尖,逗着他说:“还别说,长得可真像你不苦叔叔,们今天晚上就把不苦叔叔炖吧。”看就苦里苦气,不能再让它为祸方。
“???”不苦大师在旁很不服气地挥舞拳头抗议,怎就像他?他们出家人都是打坐好吗?
连亭嗤笑:“你就是个寄褐,算哪门子出家人?”
熟悉?因为他对纪关山就是这套啊。先直接送去御赐鞭子,把替小皇帝求才态度明晃晃摆出来,再在后面不远不近开始接触,步步试探底线……
他如今已经走到第二步,而廉深正在展开第步。
人们总会下意识觉得真小人比伪君子更好点,但归根结底这俩不都是在利用人坏人吗?有什好坏之分?
连坏人表示,大家都样。
廉坏人也确实是想利用连亭,他真正目是请东厂帮忙找儿子。但这种事不可能上来就说,说对方也不可能帮忙啊。他需要让彼此关系更加亲密无间些,等他判断好连亭是否可以利用,好不好利用,假以时日,再图其他。
寄褐,就是指个人并不是真信教,也不念经,只是整日里打着道教幌子,穿着道袍游手好闲。这种寄褐和街头巷尾那些游侠没什区别,曾度在大启非常流行,滋养大帮社会闲散人士,然后就被皇帝明令禁止。
纪寄褐听就更不干,但面对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真会功夫厂公,他又能怎办呢?只能拉着絮果去边做法,诅咒他:“就咒他做饭不成功吧。”
话音刚落,灶台上很难糊石鏊饼,就传来丝丝焦味。
连亭:“!!!”
不苦:“!!!”
***
絮果这天放学回家,就闻到饼子即将出炉香气。
他本来因为今天接他放学是不苦叔叔而不是阿爹,还偷偷有点难过来着,因为他以为阿爹又要忙到很晚才能回家。最近阿爹真好忙哦,他也说不来到底有多久没有和阿爹起吃饭,反正就是感觉好久好久好久。
实际上只有昨天没和儿子起吃饭连大人:“……”老父亲忍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捏捏毫无时间概念儿子脸。
絮果仰着头,任由阿爹揉搓,像个小尾巴似围着阿爹来回转,还不忘口齿不清分享他今天在外舍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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