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狐狸脸上,都维持着得体笑容,但冯廉氏却只觉得片刀光剑影。这不是她擅长,她也不在乎,只继续伪装着知道点但不多无知妇人,把全部希望都押宝在闻来翡身上。
闻来翡此时也已经顺利见到絮果。
“少东家!”
“翠花姐姐
至于到底是谢廉深之前教连亭做饼,还是谢廉深生絮果这个好儿子,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高手过招就要谨记个口诀——绝不好好说人话。
连大人面如冠玉脸上,笑意加深:“不然呢?廉大人以为能是来做什?”
冯廉氏发现,她在这个话题里是句也插不上,不是她脑子不够,而是另外两个人精转得更快,看就是平日里早朝吵架时锻炼出来,极擅于在跳出框架同时给对方挖坑。
面对连亭反问,冯廉氏根本不知道该怎回答,最好结果大概就是打个哈哈,或者尬笑下糊弄过去。但廉深却直接绝地反击:“当然也是觉得您是来致谢啊,会儿定会好好和絮果说说,是怎教不会做饼您学会这门手艺。”
个厚脸皮机会,直接就顺杆爬上,大大方方道:“对啊,莺儿,还不快带着表少爷和絮果出去玩。去西跨院吧,那边景色好。”
“何只是景色好,想来人也是好。”连亭勾唇,意有所指,“大师,您不想替自己好友去看看吗?”
不苦立刻懂连亭意思,好吧,他其实也没懂,到底是要替哪个朋友看什啊?但至少他知道连狗剩话里也有清场含义。他配合着起身,当下就准备带着两个孩子离开,还自然而然地带走所有婢子:“还要烦请姑娘们带个路。”
大部分人鱼贯而出,离开花厅。
门也按照连亭意思没有关。因为连亭并不喜欢关起门来密谋,他觉得那看起来傻极。这样大大方方开着门,不管谁靠近不都目然?
重音放在在“不会”上。
就你连亭会威胁人,廉深不会吗?
连亭却笑,根本没把廉深威胁当回事,只轻描淡写表示:“不,您不会这做,因为廉大人您是个聪明人。”
这不是规劝,只是陈述。
连亭太解廉深这类聪明人,他们总觉得自己有办法能够两全,既要又要。这也就给他们如今谈判空间。
冯廉氏本来也想跟着起身,她搬出来借口是:“个妇道人家,就不打扰你们男人说话。”
连亭没说什,只是轻笑声,他守在门口台阶下心腹下属就立刻亮刀。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待冯廉氏识时务者为俊杰重新坐下,连亭才不紧不慢道:“廉夫人这话说好没道理,年娘子那句话是怎说来着,谁说女子不如男,嗯?”
他边说,边不着痕迹观察着两人对“年娘子”敏感程度。
只不过廉家夫妻也是久经考验行家,表现不能说滴水不漏吧,但也叫人挑不出什错处。个借着低头倒水动作遮掩不该有情绪,个已经默契转移话题,回到他们都很关心事情上:“明人不说暗话,不知道连大人带着孩子上门,到底所谓何意?”
“当然是来谢谢廉大人啊。”连亭把絮果挑选拜礼,往夫妻二人眼皮子底下又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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