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亭耸肩摊手:“那换个条件好,这是宫女案些证据。”他这两件事几乎是八竿子打不着程度,思维不可谓不跳跃。在连亭袖子里,除儿子乳牙,还有宫女案些证词和铁证,“无所谓你准备把这些证据交给谁,但需要它尽快结案。”
宫女案已经变得不再重要,连亭也懒得直拿捏,他只想早点把事情解
“好说好说。”廉大人连连点头,还是那副很好说话笑模样,“你想要什?”
连亭也没有废话,直接开出自己条件:“想让絮哥儿换斋时候,能和他好朋友在起。”作为个多被朝臣鄙夷太监,连厂公在官学这样文人阵地是真没什人脉,虽然他也能以势压人,可既然可以找别人办成事,为什定要为难自己去弄得很难看呢?
至少连亭不想只是因为个换斋,就让别人用异样眼光说他儿子小小年纪就学会走后门。
说真,连大人做事,有些时候其实也挺好猜,廉深在他没开口前,就觉得他交换条件大概率还是为他儿子。
果不其然。
而小皇帝在被打开新世界大门后,就很难回去。虽然他现在也知道要防备杨党,但……
用不苦大师话来说就是,谁看见西瓜还惦记着吃野果啊?
清流派底线只能退再退,既然陛下定要追封生父,那北疆王事也不是不能商量。但!也仅限于商量,在称呼上他们还是有不少说道。
连亭对此都懒得听,反正他们都赢,对方想图个嘴巴痛快就图吧。他只想赶紧下朝,这样才能儿子上牙交给廉深,让他扔到自家洗墨池里。小朋友对这件事非常上心,生怕扔晚,他恒牙就没办法长很漂亮。
早上吃饭时,絮果还在叮嘱阿爹,定要告诉他好朋友廉大人,要早点扔,早早!
他儿子也是他儿子。
廉大人自然没有不帮忙道理:“个换斋而已,哪儿用得着交换。你下次有这类事直接跟提就行。咱们絮哥儿想和谁在起?”
“不是谁,而是谁们。”连亭把几个孩子因人而异成绩都说下。
廉深:“……”你怕不是在故意为难胖虎。
不是成绩好到名列前茅,就是差到全年级倒数,他儿子絮果则属于中等偏上,这都仨条件,怎融在个班?
廉深上个月在看到连亭来信里说絮果掉牙时,就充满遗憾,他回顾过往,发现自己好像错过儿子很多第次。以前还能自安慰雍畿江左天各方,他自然是看不到。如今却只能对自己说,人生就是这个样子啊,不可能事事都两全其美。
万万没想到,连太监竟还有这样好心,他把絮果第二颗牙交给他。
“别误会,没那爱。”连亭抢在廉大人大圆眼睛里出现什“恶心”情绪前,先步拒绝对方感谢,如玉脸上满是对人性距离,“既然第二颗牙给你,那你就欠个人情……”
两人下朝后,选择在宫里“接头”。
连亭从小在宫中长大,对这里砖瓦都很熟悉。哪里有捷径,哪里能不被人听到说话,他都聊熟于胸。兼之陛下年幼,宫里根本没有后妃子嗣,随便找处闲置宫殿,便能轻易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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